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颜良率领的一千骑兵抵达了平寿城下,骤雨般的铁蹄踩踏的烟尘滚滚,甚嚣尘上。
颜良在城下勒马带缰,高声呼喊:“元亮公子何在?小校颜良奉命率骑兵前来平寿候命!”
一千骑兵亦是高声呼喊:“吾等愿以孔都尉马首是瞻。”
一千人同时呐喊,声振寰宇,令人闻之变色,鸟雀闻之振翅高飞。
“打道回府!”
刘复不敢多生事端,急忙率领门客灰溜溜的逃回北海王府,反正逼着陈宫立下了担保书,五天以后上门迎娶太史风华就是。倘若娶不到人就血洗黄家庄,杀他个鸡犬不留,蚯蚓都给她剁成八段!
孔鸣与陈宫、周仓一起出了城门与颜良相见,把事情的经过大致叙述了一遍,气得颜良破口大骂:”良在琅琊之时也听过刘复之名,说他残暴不仁,为祸乡里,与管卫并称“北海二虎”。今日兵马已至,不如杀进北海王府,诛杀刘复,替平寿的百姓除掉这个祸害。”
陈宫急忙阻止:“不可鲁莽,这刘复毕竟是世祖册封的王室后裔,非管卫这等士族门阀可比。虽然他恶贯满盈,但自有朝廷制裁,若是私自戕杀,难免落下个擅杀皇室的恶名,于日后的发展有百害而无一利。”
“公台先生所言极是,鸣自有计较。”
孔鸣也阻止了颜良的鲁莽提议,能玩阴的就不用明的,善于使用阴谋诡计也是一个政治高手应该具备的手腕。
孔鸣又指了指远处的山坡道:“这平寿地势复杂,既有平原又有丘陵还有山地,不同于剧县的一马平川。既然咱们的骑兵拉过来,正好在此操练些许时日。”
“那小校传令下去就地扎营。”颜良抱拳领命,亲自挑选扎营之处而去。
孔鸣之所以留下颜良的骑兵,除了让他率部在此操练些许时日之外还有两个意思,一个是让颜良替陈宫站台,让刘复不敢找陈宫的麻烦;第二个意思是让这支骑兵震慑刘复的门客,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出城去黄家庄伤害百姓。
颜良走后,孔鸣又对太史姐妹道“得罪了刘复,黄家庄怕是不能待了,两位姑娘不如与令堂一起搬到我们剧县居住算了。目前剧县兵精粮足,百姓安居乐业,足可保证姑娘一家安全。”
“你都与我阿姊圆房了,我们当然要搬到剧县去了。”太史风华也不客气,“搬进你家里算了,省的租房子。”
孔鸣一脸尴尬:“形势所逼,不得不那样说,风华姑娘误会了,我与令姐清清白白。”
太史风华顿时不干了,横眉竖目道:“原来你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啊,你可知道样让我阿姊将来很难嫁人?”
“公子也是好意。”太史芳华打断了妹妹的兴师问罪,“得罪了北海王,黄家庄咱们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不如就依公子搬到剧县居住。”
孔鸣自然求之不得,只要能把这对姊妹花与太史夫人弄到剧县,就不怕招募不到太史慈,还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住的宅院又宽又大,匀出来几间给姑娘一家住。”
太史芳华莞尔拒绝:“不用了,公子劳务繁忙,我们还是租一间民房即可。”
周仓憨笑着起哄:“又租又借的太见外了,我看姑娘就跟我们公子睡一起吧,还能节省被褥!”
周仓说着话推了陈宫一把,笑道:”一事不烦二主,公台先生都给刘复做了担保,我看公子与这位姑娘的媒也由你来做算了?”
陈宫笑而不语,心道孔使君哪里我可说不通,孔家作为天下知名的门阀,怕是看不上山野村姑,哪怕这姑娘长得再好看。
孔鸣也知道陈宫心里想的什么,当下便岔开话题:“既然芳华姑娘不会骑马就先去剧县修养吧,我派人跟随风华姑娘去黄家庄接令堂来剧县团圆。”
“风华就这样跑了,刘复这恶贼怕是会迁怒于乡亲吧?”太史芳华难掩担忧之色。
孔鸣淡然一笑:“芳华姑娘直管放心,只要刘复敢去黄家庄,怕是有命去没命回!”
有颜良率骑兵驻扎在平寿城外,倒是不需要周仓再保护陈宫,孔鸣让他带上十余骑护送太史风华回黄县范阳亭黄家庄接太史夫人到剧县定居,自己则带了十余骑与太史芳华返回剧县。
“公台先生就此别过,只要刘复那边有个风吹草动,你就与颜校尉共商对策。”
孔鸣向陈宫拱手辞别,与不会骑马的太史芳华共乘一骑,扬鞭策马向西而去。
“恭送公子!”
陈宫与颜良并肩而立,目送孔鸣一行沐浴着晚霞,渐行渐远。
一路上骏马疾驰,四蹄生风,太史芳华心里害怕,便在背后紧紧搂住孔鸣的腰部,再也顾不上礼仪姿态了。
这一路耳鬓厮磨,孔鸣只闻得耳畔姑娘吐气如兰,身上散发着少女的天然体香,不由得心旷神怡,意乱情迷。那少女的酥兄在背后上下摩擦,更是让他丹田发热,欲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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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容貌俊美,性格和善,气质雍容,还懂得医术,若能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