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柚基金存在感很弱,甚至不如刘莹的丰润翘臀。
谢景行捻着指尖热香余温返回公司办公室,笔迹潦草批准集团自营fof业务组提交,对其发起出资的投决申请。
主动型/量化型两支新基金,各出资20%总计8亿元。
“让唐总和闫总开完会过来。”
谢景行把文件交给陈曦,思索着问道:“我记得证监会找我咨询过一个‘私募转公募’的调查审批,当时我做笔记了?”
“应该在综合办公室留档,我去取。”陈曦麻利应声。
去年股灾之后,谢景行火线挂职证券协会‘兼职副会长’头衔,于是协会下属各分支专业委员会,惟独他具体任职的股权与另类投资专业委员会没有主任委员。
君泰总经理和中金资本总裁几位同僚谁当主任委员谁尴尬,让年仅25岁的小谢来扛这份担子,又多少沾点好说不好听。
老哥哥们苦哈哈一合计,干脆大家全挂副主任委员头衔了事!
可以说仕途被年轻所累了,但具体行政事务运营层面并无避讳,该请他参会征求意见什么的样样不差。
《关于核准设立鹏扬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的专家意见征集会议》
片刻功夫陈曦去而复返,谢景行接过纸质笔记翻看,大致回忆其中细节。
他回国那年监管批复允许‘私募证券基金转为公募基金’,硬性条件管理20亿资金连续三年经营良好,直到去年鹏扬提出首个私转公申报。
这家基金做债券固收管理规模400亿,堪称私募里的数一数二的重量级选手。
证监持鼓励支持竖立典型态度,尽快走完审察流程,估计今年之内应该能做出正式批复。
“明年夏天金柚达到完整三年经营期标准。2017年申请,2018年底拿到牌照,整个审批流程比较复杂,时间倒是同步集团资管战略。”
谢景行放下笔记:“直接收购一家公募基金或者直接注册成立公募,大差不差都在这个时间范围。”
“两个问题:公募的必要性,如果做公募,什么时候做?”
唐曼和闫文闯刚走进办公室就被问的面面相觑,这事理应先征询郑哲的想法,除非谢总自有决断。
那还问什么?
“目前资管业务公私混合许可的情况下,申请公募牌照有备无患,主要还是业务层面是否具备必要性。”唐曼精炼问题。
集团已经在筹备申请资管业务相关牌照过程中,包括去年秋季便有意识往券商等业务的监管审批倾注资源。
这些东西用资金来源归类,无外乎私下募集富户的钱,公开募集穷鬼的钱两种。
而资管所需的大堆牌照,公、私两种形式什么钱都能募;投资端同样如此,一二级市场哪怕去缅甸买石头,什么产品都能投。
首先排除集团对公募的募资端需求必要性,剩下自然归结于这块投资业务本身——有必要吗?
闫文闯盯着摆在老板手边的手写笔记,斟酌开口道:“目前市场上证券类私募百亿规模基金不超过十支上限明显,集团未来把资管业务做起来,必然会走向公募证券基金。”
“时间预期。”谢景行强调追问。
闫文闯摇了摇头:“我对这块业务了解程度有限,从品牌塑造角度判断,按照十年期规划比较理想。”
“那暂时就不要考虑了!二级私募整体市场规模增长乐观,金柚先培养健全业务团队,后续支持集团开展资管业务为主。”唐曼表明态度。
谢景行单手拄着下巴,审视一唱一和的两人,不置可否吩咐道:“上季度会讨论吧。”
唐曼不漏痕迹用余光瞄着闫文闯,后者同样偷偷看向她,心存默契双双颔首称是。
众所周知二级市场公募大多躺平赚固定管理费,追根溯源,监管规定摁死了他们追求绝对回报率的念头。
这个为数不多对普罗大众开放的理财渠道,行业聚餐管理三千亿规模以下坐小孩桌,首桌顶级基金万亿级别。
而私募上百亿规模可以骑在同行头顶吃吃喝喝。
双方资金来源、体量差异决定,前者不允许进行谢景行亲自操作的那种,高杠杆高持仓十倍涨幅妖股投资。
监管具体规范到持仓比例,能投什么不能投什么,动辄发函要求上报说明解释。
简而言之,拿出几百元到几十万投资的普通人,亏顿早餐无所谓坚决杜绝爆亏血本无归。
金柚募完两支新基金管理资金规模60亿,尚未达到证券分类上限,固收债券、货币与期货两块能容纳几百亿资金的盘子也没碰。
何必急吼吼转公募,牵扯集团倾注大量资源精力,切入未必比如今好赚的全新领域。
扮演小透明按部就班拓宽业务边界,做好长期为集团资管业务储备人才池的觉悟,才配得上团队十几个人瓜分去年8700万业绩分红奖金。
站在西柚角度主次之分不要太明确,集团自营养老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