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从蔚蓝的天空中倾泻而下,为玫瑰园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每一朵玫瑰都沐浴在这光辉之中,它们竞相绽放,色彩斑斓,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胜雪,交织成一幅绚丽的画卷。微风拂过,花香四溢,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令人心旷神怡。花开如海,酿成梦的瑰丽,千朵万朵,绽放秋天的浪漫。
爱恰逢其时,每一帧是幸福和浪漫。
檀健次手上拿着相机站在田埂边,沐浴在阳光中周身被一层淡淡却耀眼的光芒所笼罩。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随意而不失整洁,额前几缕碎发轻轻垂落,为他增添了几分不羁与随性
深邃如夜空的双眸,睫毛浓密而长,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夜空中最耀眼的流星划过。鼻梁挺直,轮廓分明,下巴线条坚毅,勾勒出一个完美无瑕的侧脸。嘴唇薄而有力,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一种温暖与随性。
此时,他目光满是柔情与宠溺地望着不远处身着清丽又雅致的白色刺绣连衣裙的小不点,上半身的草青色短款针织衫又为她增添了一丝活力与俏皮。脸上洋溢着灿烂明媚,感染力十足的笑容,肌肤在阳光的轻抚下透出淡淡的粉色光泽,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头柔顺的长发如丝般垂落身后,偶尔有几缕发丝随风轻舞,增添了几分灵动。
她站在盛放的玫瑰花海中正在朝着身旁的杨雪坐着鬼脸,仿佛是花丛中的精灵,浑身散发着活力而明媚的光辉。两人嬉笑间时不时就发出清脆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
“大哥,这花有什么好玩的?”王鹤逸提着一篮子玫瑰花,嫌弃地跺了跺脚上的泥土。今天大家睡醒就赶在中午前出发,他姐耍无赖才让家里那些脆骨同意放他们出来玩,结果一来就先跑到葡萄园摘葡萄,现在又到玫瑰园看花.......体验农耕?........他确实有点不太能欣赏这大片大片的玫瑰花,长得都一样有什么可看的。
檀健次瞧着王鹤逸手上提着的玫瑰花,诧异地指着:“你怎么把人家花都摘下来了?”
“你妹摘的,说拿回去泡澡。”王鹤逸想起刚才陈安妮辣手摧花的开心样,嫌弃地把篮子递给檀健次:“你快提着吧。”陈安妮还非拉着自己帮她提篮子,真当他是地主家的短工。
“女孩子嘛。”檀健次帮妹妹说着话,接过王鹤逸手中的篮子,这花够他妹泡三天三夜了。他手上提着玫瑰花遥望玫瑰花海中的众人,钱家两兄弟都敬职敬业跟在他们妹妹身边,小不点和杨雪站在一起玩闹,好像就他妹没人陪着:“你来拍照,我陪去安妮。”檀健次把相机递给王鹤逸。
王鹤逸接过檀健次手中的相机,翻看起里面的照片...............几乎都是她姐,其余人就跟中彩票一样,零散有几张。
“妹,你快别讲了。”杨雪搓了搓臂膀,她站在阳光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谁家好人,站在浪漫绚丽的玫瑰园里给她讲鬼故事...........重要是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娱乐圈里面的真事,听得她毛骨悚然,分不清小妮子到底讲故事还是讲真事。
王念安双手比着圈放在眼前,嘴里吐着舌头:“听说,那女鬼眼睛有这么大,舌头吐得比我这都长。”
“你快打住吧。”小妮子搞怪俏丽的动作放在此时,她看看都觉得瘆人。
王念安见杨雪真的有点害怕了,笑盈盈地放下手恢复成正常表情:“姐,看给你怕的。”
“你要是和我一样在道观长大,那你还不得吓死。”
杨雪不以为然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小妮子两边脸颊:“道观有什么好怕的,我也去道观上过香,求过签。”道观带给她一种宁静,平和的感觉,这有什么害怕的。
“你都是白天去,晚上又没待过。”王念安给杨雪讲起小时候偷偷跑去看住持他们做法事和晚上深山道观阴森森地事情,杨雪她们长居都市,去道观和寺庙都是大白天或者身处城市之中,城市里或者香客人流量大的寺庙和道观对外已经化繁为简或者商业化了。
道观和寺庙发展和修行方式也不一样,作为本土宗教,大部分道观还是在深林或者位置偏僻处。
“你们讲什么了?”
“哎呦!”
杨雪听小妮子讲道士驱邪,她听得正入神,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突然吓了她一跳,她惊魂未定地拍着胸口,回头一看——王鹤逸!
“王鹤逸,你快吓死我了。”杨雪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大喘气,小妮子讲故事的能力太好了,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王鹤逸................他看着两人背对着他一直聊天,他正大光明走过来,两人也没发现。正常问句话怎么还给杨雪吓到了?“商量什么坏事?给你吓成这样。”
“姐,王鹤逸小时候也撞过邪,你让他给你现身说法。”王念安转身看向王鹤逸,戴着口罩只露出浓眉大眼,此时疑惑地看着她和杨雪。她见状把刚才聊得话题又给王鹤逸讲了讲。
“嗨,正常,正常。”王鹤逸见杨雪脸色都吓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