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主动为梁岳说好话。
若得谢安石举荐,梁岳以后在官场可以说是平步青云。
“谢庆之,邀过来一起郊游。”
人群之中,马家嫡子马俊文神色焦急,他明白梁岳的才干,这次家里为他搭建了舞台,难道要被这个家伙抢了?
很快,柳庄收到拜帖,马车停在门口。
“我想见此人。”梁岳说道。
“老夫也去,看看这个北伐功成的家伙长什么样。”
“您去就去吧。”
石泉子杵着拐杖起身,闻言有些无语,道:“能否别用迎合绝症病人的语气,老夫有那么不堪吗?死则死矣,有何惧之?”
“…,刘珏,出来!鲍乾,带上烧烤架、木炭、羊肉、酱料。”
老的带了,顺便带其他人吧。
反正是他们先干的,毕竟聚会中途叫人本身就有点冒犯的意思。
“来啦!”小女孩扑进梁岳怀里。
一老、一幼、一壮、一少。
奇怪的组合带上马车。
此时谢安石众人已到东山,锦缎铺地,美酒佳肴。
高谈阔论不绝,觥筹交错不止。
不拘礼节,洒脱倜傥。
看似满满的松弛感,大部分是表演人设的故作松弛。
此时,嘈杂的声音传来,一只乌鸦在空中盘旋不止。
更有女孩嬉笑,老人咳嗽,锅碗瓢盆的叮呤当啷,声音盖过了典雅琴声,有种焚琴煮鹤之感。
正是梁岳带着一家子来了。
陆谦之捂着额头,暗道不妙,这也太失礼了。
“学生梁岳,拜见太傅。”梁岳不卑不亢,鲍乾哐当一声放下铁架子和两个包裹,这家伙也服用五石丹,内力小成,气也不喘。
有人忍不住喝道:“梁岳,太傅只邀请你一人,登山雅集之事,你拖家带口成何体统,不怕得罪太傅吗?”
梁岳笑道:“太傅有说不让带吗?无欲则刚,我仅有游玩之心,何须谨小慎微。”
“倒是你,诗文提前背好了吗?不然如何取悦太傅。”
谢安石一愣,随即仰天大笑。
“哈哈,好一个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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