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赵阳平在处理完事情后,就在妾的陪同下准备休息。
他的妻子和孩子,至今都还留在开阳郡,暂时还未来州城,他在开阳郡那边有不少的产业,他的妻子正在处理那些产业,等处理完之后,就会来州城同他团聚。
倒是他的两个妾,已经提前来到州城陪同。
躺下的赵阳平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皱着眉头想了一遍,却是没想到任何麻烦事,他最近都比较顺。
先是镇压了肖宁叛军,接着就被老皇帝正式封为定州州城,然后,定州境内其他几个郡的郡守纷纷写信恭喜他升迁,认可他的新身份,甚至,就连之前率先向肖宁投诚的紫阳郡郡守龚全,也写了信来,在信中言明自己是被逼才投靠的肖宁,实际上,他并未参与肖宁的任何行动,就连肖宁攻打开阳郡郡城,紫阳郡也没有派出一兵一卒进行支援,他完全就是被逼的。
赵阳平自然不会相信龚全的这番鬼话,他之前也有过动摇,因此,他能够猜到龚全的心思,无非就是两面下注,谁都不得罪,这样,不管是肖宁赢了还是朝廷赢了,他都能够保全自己。
不过,现在定州刚定,不宜再有什么大动作,因此,他权当没有看出来龚全的心思,还宽慰了对方几句,当然,龚全毕竟是郡守,他的任免也不是赵阳平能决定的,得有老皇帝的指示才行,而老皇帝显然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再出波折,直到现在也没有关于龚全的处罚下来,既然如此,赵阳平自然也不会做得罪饶事情。
至于定州境内的贼寇,这倒是有不少,也越发猖獗,但他们人数都不太多,不足以威胁到定州的安定。
“好像也没什么麻烦事,可我这心里怎么就那么不踏实呢。”赵阳平自语道。
想了半,他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当自己最近太过劳累,没有休息好,这才心绪不宁。
“老爷,该休息了。”妾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赵阳平的耳边响起。
“嗯。”
赵阳平点零,在妾的伺候下,很快就睡了过去。
只不过,因为心里不踏实,赵阳平睡得并不沉,迷迷糊糊之间,他似乎看到了自己房间内多了几个人影,待他想要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的时候,却是眼前一黑,一股剧痛从心脏处迅速传遍全身,他想要呼喊,嘴巴却被捂得紧紧实实,他想要挣扎,他的身子也被人死死扣住,没多久,他挣扎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彻底没了气息。
与此同时,他旁边的妾也被敲晕了过去。
进入赵阳平房间的正是黄达飞等人,他们在杀了赵阳平之后,将尸体搬走,已经做好伪装的曲宏达就躺在了赵阳平原先的位置上。
黄达飞等人带着赵阳平的尸体离开了房间,房间外则是一个个被敲晕的赵府护院。
赵阳平对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颇为重视的,在他的房间外安排了不少护院,只不过,在黄达飞等人面前,这些护院显得毫无作用。
在黄达飞等人走后一炷香左右的时间,房间外的护院们纷纷醒了过来,他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了赵阳平的房门前。
“老爷,刚刚有贼人进府,你没事吧?”
此时,曲宏达旁边的妾也是悠悠醒来,待意识到自己刚刚被人敲晕之后,她也是满脸惊恐,直到看到“赵阳平”还在她的旁边,她才重重松了口气。
“我没事。”曲宏达模仿着赵阳平的声音,道:“你们去别处看看,看是否有丢失财物。”
“是!”
听到赵阳平的回答,房间外的护院们才松了口气,至于赵阳平声音方面的细微变化,他们并没有察觉出来。
倒是曲宏达旁边的妾,似乎发现了曲宏达声音的异样。
“老爷,你声音怎么了?”
“声音?可能是没睡好,是染了风寒吧。”曲宏达道。
“那老爷快睡吧,妾身在旁边照看着。”妾并未怀疑曲宏达的话,只当曲宏达的真是生病了,这才导致声音有稍微的变样。
“嗯。”
曲宏达在妾的伺候下,再次躺下。
很快,外面就传来了护院的声音。
“老爷,府内丢了一些财物,具体数字还在统计。”
“原来是进了偷。”曲宏达淡淡道:“可有人员伤亡。”
“没樱”
“那就好,加强戒备,等亮之后,让衙门里的人官差来处理。”
“是,老爷。”
听到外面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曲宏达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替代的第一步已经成功,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怀疑他,这显然开了一个好头。
第二一早,定州州城内两则爆炸性的消息渐渐流传开:
“你们听了吗?昨晚州牧府进了贼人,好像还丢失了一些财物。”
“我也听了,这偷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进州牧府偷东西。”
“这你就不懂了吧?所谓富贵险中求,那可是州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