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李大柱得知闺女又要跟着布大夫进深山,把手头上的事都交给了李二柱。
“现在没啥事了,只剩铺青石板了,工钱都是说好的,到时候叫爹、娘跟郑工对接就行,木匠那边多催催,两个小工做事喜欢拖拉,,,”
李二柱听到这些有些紧张,怕自己弄不好,“要不,叫老三去吧!”
李大柱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一巴掌,“老三没你稳重,拿出卖豆腐时的嘴皮子,你又不比老三差。”
“二哥,我还得记那些东西,这些事你去办再好不过,豆腐我叫大丫、二丫帮我一起弄也能忙得过来。”
李二柱抓抓手下的衣裳,“那,,行吧!”
“别紧张,不懂的就去问爹。”
“好。”
李诗文守在灶间看着许婆和李诗蝶忙活。
两口锅都生着火,一个在蒸馒头一个在做黑面豆渣饼。
“肉不用带,山上有。”
李诗蝶还不了解她?提起手上的熏鱼熏肉看了看,“既然你说不带那我就放回去了。”
李诗文被李诗秋撞了一下。
抬头看向她正在笑她的大姐,“...带,这次还不知待到什么时候,咱们人多带这个不会嗖,,”
“行,别叨叨了,都给你蒸了,你把小灶烧起来。”
“哎,好的。”
灶房里几人摇头失笑。
第二天天还没亮元大元二就在院子等着了,李老头叫他们先去把上山的东西准备好再去吃早食,李诗文这才眯着眼起床。
收拾妥当后来不及在家吃早食,只能在路上边走边吃。
布大夫看着队伍又增加两人有些无语,这丫头还惦记着那头熊不成?
对于布大夫投来的眼神李诗文仰头就是傻笑。
布大夫看得眼疼只能转头跟李大柱说话。
进山布大夫又带着她找了不少香料,一片的还做了记号等秋天再来挖。
李大柱实在有些好奇,晚饭处理猎物的时候偷偷问闺女,“布大夫说那么多你记住了?”
李诗文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闺女只是力气大不是过耳不忘。”
“...那布大夫不是白费口水?”突然有些同情布大夫了。
“嘘,你这样说会让布爷爷伤心的,咱不记得的不可以回忆么?多回忆回忆还是有点印象的,,,”
父女俩的对话被布大夫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无声笑了笑轻手轻脚回了过夜的山洞。
这次带了劳力背了个铁锅,煮了一铁锅一罐子野鸡,五人一猫吃得饱饱的,把山洞用石头堵住做了下掩护,借着火光在里面捆药草。
才第一天进山就挖了两麻袋白芷、白蔻、甘草、山奈。
“我这趟是来找铁皮石斛的。”
布大夫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李大柱。
...看他干啥的?他是来照顾闺女的。
“还有,找几样毒草的。”
布大夫说完李诗文双眼在黑暗中一亮,余光看到李大柱和元大两人身形有些不自然,便把身上的喜意收了那么点,“噢。”
李诗文这小动作还是被布大夫捕捉到,以后知道怎么“对付”她了。
“早点睡吧!”说完铺上油布背对着众人休息。
四人把药草堆到一个角落也铺上油布休息。
黑猫就趴在火堆边没移屁股。
次日一早吃过早食后,布大夫就跟几人介绍要找的毒草样子。
李诗文听后在脑袋里一个大大的问号,断肠草?四大毒草还是知道一点的,不正是这时候开花嘛,听懂了似的点点脑袋。
布大夫带着他们往一个方向走,还边给他们普及断肠草的生长习性、药性。
不知为何李诗文这次把这些死死记在心里,脑袋里布大夫说的这些在无限重复回放。
...她也不是很喜欢毒物啊?
断肠草也是李诗文第一个发现的,还专业的从怀中掏出一双手套戴上,拿着药锄吭哧吭哧开挖,把四人看得一愣一愣。
布大夫随即哈哈笑了声,“挖这个是要小心些,这个根系发达这一片能挖不少,咱们把这些挖完差不多了。”
“哎,好,”
给这里留了些根须剩下的全挖走了。
挖完没走多久就看到一小片柴胡,让挖了半篓子就停手了。
“那边不能去了,再去要下山,”布大夫带着四人一猫又拐回了深山。
元大元二看见很多又直又粗的好树眼热不已,后悔没多在山里走几天。
李诗文来了两趟已经习惯,不过,就是新长出来的这些蔓藤、藤刺有些碍事,老要用柴刀劈开。
中午在水边打了一头鹿,李诗文把对鹿角割下来直接让布大夫去处理。
鹿皮李大柱细心的剥下来揉制好,到时候冬天给几个女娃子做鹿皮靴子穿。
李诗文腌肉元大元二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