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老弟,怎么个事,这回想收拾谁?”
轧钢厂里头,王大王二兄弟俩瞅着跟前的贾东旭,脸上那笑容可是开心的不行。
“哟呵,这次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招惹咱们贾大爷了?说吧,打算咋收拾他,您一句话,咱哥俩绝对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的!”
贾东旭这一听,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那天晚上张红星让他丢尽脸面的场景,那脸啊,瞬间扭曲得跟那暴风雨前的乌云似的,狰狞得很。
“小食堂的张红星,你们有印象不?”
王大王二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似的,愣了那么一下下,紧接着就像那上了发条的玩具,脑袋捣蒜似的点个不停。
“嗨,那必须知道啊!这张师傅在咱厂那可是名声在外,做菜比那傻柱还厉害,那香味儿,能把人魂儿都勾走,厂里谁不知道他啊!”
“那就好!”
贾东旭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好好修理修理他,十块钱,事儿成了马上给你们。”
王二一听,脸上的笑就更夸张了,“我说贾东旭,您这是跟小食堂的师傅较上劲了啊!上次是傻柱,这次又轮到张红星,咋地,咱厂这俩厨艺顶呱呱的大厨都碍着您的眼了?您这‘仇富’啊,不,‘仇厨’心理有点严重啊!”
贾东旭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少在这扯犊子,就问你们干不干,要是不敢,我立马找别人去。”
“急啥呀!”
王大赶紧摆摆手,“干,肯定干!咱哥俩啥人啊,只要有票子,那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不带含糊的!”
贾东旭又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就好!给我往狠里整,让他在床上好好躺个几天,也长长记性!”
“得嘞,您就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们哥俩身上,保证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
“叮,今日签到成功,获得钓鱼精通,紫竹鱼竿一支。”
嘿,张兴文一听这脑海里响起的提示音,嘴角就跟那月牙似的往上一弯,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这系统可太懂我了,简直就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啊!我这正琢磨着去钓鱼呢,嘿,这钓鱼技术就像那快递似的立马送上门了。”
麻溜地拿起马扎和水桶,小心翼翼地把刚到手的紫竹鱼竿拿出来,哼着那跑调跑到外太空的小曲儿,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发了。
一路溜溜达达,半个多小时就晃到了后海。
抬眼这么一瞧,嚯!好家伙,这钓鱼的人跟那下饺子似的,还真不少呢!
沿着岸边走过去,这儿一群那儿一伙的,大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大爷。
把东西往地上一放,拿出早就在空间准备的鱼饵。
“嘿哟,爷们,这鱼竿看着可不赖啊!”旁边的老大爷一开口,那京腔里透着十足的好奇劲儿。
张红星嘴角微微上扬,手上麻利地挂好鱼饵——这鱼饵可不简单,是他从空间里精挑细选的宝贝疙瘩。
“哈哈,大爷,您这眼神儿,那叫一个毒。”
张红星一边紧盯着水面上的羽毛浮漂,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大爷闲聊着。
说时迟那时快,浮漂刚有点风吹草动,张红星就跟那被按了弹簧的玩偶似的,手“嗖”地一下就拉紧了鱼线。
“哟呵,爷们儿,瞅这动静,底下这鱼怕是个‘巨无霸’吧!”大爷在一旁兴致勃勃地喊着。
张红星熟练地把鱼拽出水面,那手法,就像个经验老到的渔夫,一把抓住鱼,利落地摘掉鱼钩,“噗通”一声扔进桶里。他瞄了一眼,心里估摸:“嚯,这鲤鱼,少说也有三斤往上了,这开杆第一钩,运气不错啊!”
“可以啊,爷们儿!这操作,流畅的很!平时没少钓啊。”
老大爷看着张红星这一气呵成的动作,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笑得满脸褶子都快开花了,“瞧瞧这鱼,我看至少四斤,在咱这后海,这绝对算得上是鱼中‘大腕儿’了!”
“还行,凑合事儿吧。”
张红星笑着瞅了瞅老大爷的水桶,几条小鱼在里头晃悠着,跟逛菜市场似的,“大爷,您今儿这收获也不赖嘛,小鱼虽小,那也是鱼丁兴旺啊!”
“嗨,跟你这年轻人比起来,我这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就这几条小鱼,也就够塞塞牙缝,打打牙祭。”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眼睛时不时扫一眼水面,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时间跟脚底抹油似的,跑得飞快。
水桶里四五条鲤鱼挤在一块儿,扑腾得正欢实,张红星收拾好鱼竿,打道回府。
刚到四合院门口,果不其然,闫阜贵那老头跟个站岗的似的站在那儿。
一瞅见张红星提着水桶,手里还拿着根漂亮得晃眼的鱼竿,闫阜贵那眼睛瞬间放光,跟发现了宝藏似的,颠儿颠儿地跑过来问:“红星,这是出去钓鱼啦?收获咋样啊?”
“嗯。”
张红星瞅都懒得瞅他一眼,闷头就往院里走。
闫阜贵那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