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张红星扯着嗓子招呼于辉、王晨,再加上刘岚,四个人在小灶那儿忙得热火朝天。
“小辉,把干辣椒麻利儿地切成段儿,速度搞快点儿,别磨磨蹭蹭的!”
“晨子,你负责把土豆子切成片儿,完事儿再麻溜地去库房拎几个山药回来。”
“刘岚,你去把包厢好好拾掇拾掇,还有一会儿要用的盘子、碗筷啥的,都给我擦得锃亮,咱得把面子撑起来!”
安排完这几位“得力干将”,张红星抄起一把菜刀,对着盆里的野味就开始“大展身手”。
今天中午,他打算露一手,做铁锅炖兔肉、红烧猪獾、拔丝山药、小鸡炖蘑菇、辣椒炒肉和红烧鱼。
这些食材,大部分都是前几天打猎打来的野味,小部分是他从自己那神奇“空间”里掏出来的,今天算是派上大用场了。
后厨这边热闹非凡,四合院那边也没闲着。
闫阜贵一大早跟个“指挥官”似的,指挥家里人把雪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火急火燎地让阎解成揣着煤本,去煤站买煤。
这事儿啊,可是他家每年冬天的“保留项目”,说白了,就是一门小生意。
“爸,买回来啦!”
阎解成冻得脸都快没知觉了,哆哆嗦嗦地把煤本往桌上一扔,抓起桌上的热水,“嘶哈嘶哈”地喝起来,那模样,活像几天没喝水的骆驼。
“这天儿,冷得跟冰窖似的,雪下得跟鹅毛似的,大得都快把我眼睛给糊住了。”
闫阜贵瞅着大儿子这副“惨样”,没好气地说:“行了行了,就干这点活儿,瞧你那熊样。赶紧的,拿上铁锹,今儿咱就把这煤做成煤球。”
说着,他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到时候做好了,卖给咱院里的人,稳赚一笔。”
阎解成一听,嘴巴一撇,吐槽道:“爸,您可省省吧。咱院里谁不知道咱家的煤球是啥德行啊,人家能买才怪呢!不知道的以为是煤球,知道的都清楚那就是一堆土坷垃!”
“少废话!”
被儿子揭了短,闫阜贵连忙摆摆手,“没人买咱就自己烧,土坷垃咋了?土坷垃不也把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养大了嘛!能烧就行,要那么热干啥,又不是去烤火。”
闫阜贵戴着个滑稽的猫耳朵帽子,招呼着阎解成、阎解放几个,来到门口开始制作煤球。
这一幕,被院里的大妈们瞧得清清楚楚,一些知道内情的大妈,纷纷在心里“开骂”。
“这个闫老抠,一到冬天就开始搞这事儿,真够抠搜的。”
“可不是嘛,前年我家那口子抹不开面子,买了他家点煤球,你猜怎么着?那哪是什么煤球啊,全是土,烧了半天,连个火星子都没有,简直就是坑人!”
“这三大爷,真是缺了大德了,为了赚钱啥都干得出来。”
中院贾家,秦淮茹刚出去倒垃圾,就看到闫家在弄煤球,闫阜贵还假惺惺地问她家要不要。
秦淮茹可不傻,心里想着:“我才不上你的当呢。”嘴上却说:“我家是婆婆做主,用不用的,您找我婆婆贾张氏说去吧。”
回到家,秦淮茹就跟贾张氏说了这事儿。
贾张氏冷哼一声,说道:“这个闫老抠,整个院子里谁家不知道他闫家的煤球不能烧,还想卖给咱家,简直是白日做梦。东旭啊,咱家的煤也没多少了,你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今天要不就去煤站买点回来吧。”
贾东旭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打盹儿,听到贾张氏的话,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秦淮茹看着这娘俩,一个躺着跟大爷似的,一个坐在床上靠着柜子,跟个佛爷似的,早就见怪不怪了,只能无奈地低下头,继续干她的家务活儿。
中午的轧钢厂,食堂里飘出的饭香,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的工人们,从四面八方“拉”了过来。
大家冒着大雪,顶着寒风,一路小跑来到食堂打饭。
小灶这边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呛人的味道。
滚烫的热油倒进鲜红的辣椒里,“刺啦”一声,那声音吓得站在张红星身后的于辉和王晨俩人,一个劲儿地打喷嚏。
“你俩给我记好了,炒菜这事儿,火候最重要。什么时候该爆炒,什么时候该小火慢炒,这些都得自己慢慢琢磨。”
张红星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炒勺。
说话间,一盘热气腾腾的辣椒炒肉新鲜出炉,那浓郁的肉香混合着辣椒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让人闻一闻就感觉浑身通透,恨不得立刻来上一大口。
“红星哥,这也太香了吧,我感觉我的口水都快决堤了。”
“是啊,红星哥,你这手艺简直绝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从天上偷学来的厨艺。”
刘岚也是两眼放光,一脸崇拜地说道:“红星的手艺越来越厉害啦。”
张红星没好气地看了三人一眼,说道:“行了行了,别在这儿瞎吹捧了,这是给那边包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