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卿抬眸,眼神微沉:“既然父亲也这么认为,那父亲便不应该信那黑衣人所言。”
“那黑衣人意图对我不轨是真,但他此事与青儿妹妹无关却是欲盖弥彰。
女儿与殿下昨夜可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他过‘青儿姐’‘嫡女之位’等词,这些都意味着整件事与青儿妹妹脱不了干系!”
“云卿!那谋杀你的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怎样?你为什么还想要将脏水泼到你妹妹身上?!”
柳如玉捂着胸口,颤声地控诉着。
少顷,柳如玉又朝着左洵之伤心落泪 ,凄然道,“老爷,我们青儿今被吓了都不知道多少次,面色苍白到不行,那人明明已经清了,与青儿无关,可云卿却还是硬要成是青儿的阴谋,实在是让人伤心!”
“老爷要替我们做主啊!”
柳如玉是懂得示弱的,但左云卿也不是不会啊。
左云卿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多时便眼眶泛红,梨花带雨地道:
“父亲,姨娘青儿妹妹今日受到惊吓,可女儿昨夜被那黑衣人追杀,又何尝不是受到了大的惊吓呢?”
“我知父亲不喜欢我,不关心我也不要紧,但今日摄政王殿下也在这里,我只求父亲可以明察秋毫,给女儿一个公道!”
高堂之上的摄政王赵竟余光瞥见左云卿的动作,嘴角微勾,这个女人,可真会给自己加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