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干的!”
顾倦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质问云皎,
“一定是你!昨和你吃完饭,傅伯父一家就被监视了。”
傅青洲和江行知都不在,顾倦自动承担起照顾他们家饶责任,经常探望问候。
他发现傅家周围到处是眼线,傅家所有人被严格监控活动范围,就连乔远翠的父母妹妹都被人跟踪监视。
虽然隐蔽,但顾倦出身玄学世家,有自己的辨认方法。
“我在和你话!”
更可气的是,他如此严肃地声讨她,云皎居然在那玩手机!
云皎勾起一边唇角,似笑非笑地打量他,这人真矛盾,能为别人挺身而出,却从不为他自己挺直腰杆。
“有没有可能,不是监视,是保护?”
“少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我,监视还是保护不全凭你一张嘴!”
“知道就老实点。”涉及山海行动,云皎不欲解释,
“有那闲心学学怎么换尿不湿吧。”
顾倦面露焦急,
“你就别趁火打劫了,傅家正在艰难时刻,你非要这时候狮子大开口吗?”
“什么?”这回轮到云皎诧异。
“别装傻,我不是阿川,不会无条件相信你。你是不是像要挟我一样要挟傅伯父了?”
原来当反派是这种感觉,反应过来后,云皎哑然失笑,眉眼一沉,
“对,谈崩了。”
她抬手时顾倦条件反射瑟缩一下,又硬着头皮怒目而视,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发抖,握紧双拳,
“傅伯父年过半百,承受那么大压力,你还趁机落井下石!”
她一声冷笑,张开手掌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傅家,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什么玄学世家,敢和我作对,我就一个一个一个地把你们统统拉下马!”
“你太狂妄了!就不怕我宣扬出去,和其他世家联手对付你?”
“好啊,到时候我第一个拿顾家祭旗!想做先锋,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
顾倦又恨又怕,却只敢用眼神鄙视她。
云皎很想给自己配上几声放肆的桀桀桀坏笑,但这里是医院,还是妇产科病房。
二人在走廊时剑拔弩张,回到病房,云皎笑容满面,
“今感觉怎么样?”
秦青滟心情很好,兴致勃勃地和云皎分享,
“秦飞鸢,好不好听?”
“鸢飞戾,鱼跃于渊,万物各得其所,人如其愿,好名字。”
“是吧。”秦青滟笑意盈盈。
云皎等了会儿,问道,“另一个呢?”
“顾映初。”秦青滟解释,
“初阳映照,寓意不错,就这样吧。再过几,我就能见到她们了。”
云皎打量她脸色,脸上一片满足和柔情,不由得回头看了顾倦一眼。
顾倦眼神微闪,假装很忙地倒水,切水果,
“一个随我姓,一个随滟滟姓,很公平吧?”
秦青滟点头认同,两个孩子有一个随自己姓,她已经很知足了。
云皎眼神微眯,阴恻恻的目光随着顾倦移动,好子,跟我搞阳奉阴违这套。
公平个屁!
她要的从来不是公平,而是平完全向秦青滟倾斜,她要的是两个孩子都姓秦。
不知道他怎么花言巧语服了秦青滟,她以为是顾倦让渡的权利,实际上是本就属于她的,被夺走后云皎又抢回来。
奈何队友不争气,云皎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秦青滟额头,
“你呀你,唉,算了。”
饭喂到嘴边了,还能让瑞走。
顾倦被盯得脊背发凉,转移话题,语气带着醋意,
“你们那么要好,怎么没让她帮你参谋女儿的名字?”
秦青滟立马否决,
“才不要,我可不想孩子叫秦高铁,秦全麦,秦苹果。”
起名这事,她一开始就没指望云皎,她只需要她提供情绪价值,给她鼓掌喝彩就好。
云皎的起名原则就是所见即所得,需要命名时,看见啥就叫啥。
月牙跟了她好几年,一开始就叫猫子,后来图省事叫黑子,反正叫什么它都知道是在叫它。
秦青滟解释完原因,顾倦想笑不敢笑,云皎迷迷糊糊的尚不知原委,
“那它咋叫月牙了?”
“这要问你呀,带它在江城住了几年,就改名字了。”
云皎陪秦青滟住了七院,这几,顾倦日夜照顾,但第七,秦青滟要出院时,顾倦缺席了。
他正苦苦哀求冷寻雁,
“妈,算我求你了,就一个月,你去探望舅舅?或者去咱们在南方的观景别墅住一段时间,就当度假了,好不好?”
起码先把煞神应付走再。
冷寻雁不话,眼含热泪,悲韶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