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心里不会那么压抑。”
梅香居内。
城阳侯夫人好不容易止住哭声。
她哑声道:“芷儿,让你看笑话了。”
江晚晚摇摇头,在城阳侯夫人身边坐下,轻柔的翻着她的胳膊,检查有没有受伤。
杨嬷嬷接过针线,轻声道:“这绣线放了许久,恐不能用,咱们一会儿回去再缝。”
不是不能用,只是梅香居的一针一线,都保持着柳相如出阁前的模样,她不想有丝毫变化,她家姐最不喜别人动自己的东西。
“无碍。”城阳侯夫人接过针线,让江晚晚帮她穿针引线。
江晚晚穿好线,见城阳侯夫人将胳膊伸过来,她尴尬道:“祖母,我女红极差。”
城阳侯夫人笑道:“没事,我给病患缝伤口的手艺也极差,他们都没介意。”
江晚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线打了个结,有模有样的缝着。
她抬头迎上城阳侯夫人温柔的目光,仿佛在透着她看另一个人似的。
“绣好了。”江晚晚拿剪刀剪断剩余的线。
城阳侯夫人看着袖口皱巴巴,跟蜈蚣辫似的绣功,虽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震惊到了。
她随口问道:“芷儿怎知绣线放在角落的柜子里?”
江晚晚心虚的垂下头,胡乱解释道:“直觉吧。”
这不是直觉,是她娘亲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