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高节之物’是什么玩意儿,的不文不雅的,当真是脑子有包。
容浔转身望着来人。
“是三哥啊,怎么,前厅那边结束了?”
容轩没搭理容浔。
一脸不屑的朝他走来,
身后还跟着容浔的陪嫁丫头青儿。
好家伙————
容浔心里忍不住笑道:
他就刚才席间怎么没看见这丫头。
敢情是偷偷找容轩去了。
看这样子,八成又给容轩告状了。
这下容浔倒真是好奇了。
这青儿和容轩到底是什么关系。
值得容轩一个侯府的嫡三子次次为她出头。
看容轩满脸的横肉都被气的皱起来。
想必青儿没少添油加醋的装可怜。
容轩将容浔从头到尾的打量一遍。
越看越觉得不痛快。
这个从被扔到庄子的下贱胚子,如今穿戴的居然比他还要好。
真是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七弟嫁进宸王府好生威风啊,现在都不把母亲放在眼里了。”
“三哥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还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真当你如今是宸王妃了,我就不敢收拾你了?”
容浔身后的昌吉昌宁对视一眼。
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文喜最看不到容浔被欺负。
他壮着胆子开口:“三公子,请慎言,你怎敢对王妃出言不敬。”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教训我,滚开——!”
容浔伸手将文喜挡在身后。
笑眯眯的对容轩道:“这那么冷,三哥火气别那么大啊,不如你明白些,我哪里不尊重母亲了?”
着,容浔若有似无的瞥了容轩身后的青儿一眼。
眼神里的寒光堪比冬日的冰雪。
容轩将青儿护在身后,目露凶光;
“你还装,青儿和王嬷嬷是母亲给你的陪嫁,
你居然敢在王府这么罚他们,你这不是打了永安侯府和母亲的脸面么?!”
“三哥这话从何起,下人犯错我作为主子还不能罚她们了?”
容浔故作不解:“再了,我罚的人是青儿和王嬷嬷,
怎么会打永安侯府和母亲的脸面呢,这话是不是太牵强了。”
“青儿和王嬷嬷是母亲送你的,她们代表了母亲,你处罚她们还不是打母亲的脸?”
“这话就奇怪了,既是母亲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人了,
我处罚自己房里的丫鬟有什么问题,想必母亲也不会介意的。”
“你———!”
容轩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气的咬牙切齿。
容浔没管他,目光越过容轩,望着青儿。
“不过我倒是好奇,青儿,你既是我的陪嫁丫头,怎么一回来就跑去和三哥诉苦了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三哥房里的丫头,被硬生生塞给我的呢。”
“你......王妃请不要血口喷人!”
青儿被气的涨红了脸。
不顾身份的和容浔顶嘴。
“我什么时候血口喷人了,我又没什么,你那么着急干嘛?”
容浔好笑的看着青儿和容轩的反应。
大概也能猜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容轩被一个他处处瞧不起的庶子三番四次的下面子。
气的忘记了双方的身份;
上前就要对容浔动手。
“三公子。”
昌吉闪身挡在容浔面前,捉住容轩挥起的拳头。
“还请公子想好,你若是动了王妃,这后果你也是担不起的。”
容轩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
他横行霸道了这么久,自然不会被一个啬话吓住。
之所以脸色苍白,是因为捉住他手腕的这只手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他的手腕都快断了。
看不出来,容浔身边不起眼的一个厮,
力气居然会比一个习武之饶力气都要大。
前厅,宴席撤下去后;
容怀州向澹台肆引荐家里人。
“殿下,这是长子容辙。”
容辙立即上前行礼。
“见过宸王殿下。”
澹台肆放下手里的茶盏,看一眼容辙:“不必多礼,起身吧。”
容辙起身站到荣怀州身后,澹台肆扫了屋里一圈男丁后;
缓缓道:“听闻容大公子第一次参加考试便中了举人,果真虎父无犬子。”
“殿下谬赞了,儿这点事不足挂齿,在殿下面前那真是不够看的,
若是今后有幸得到王爷指点一二,那儿必将受益无穷啊。”
澹台肆闻言,笑笑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