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他想多了。
只是.......他还得跟澹台肆一起洗澡吗?
容浔不自在的摸着鼻子。
“王爷,那个....你还要和臣一起......吗?”
“当然——”
澹台肆突然走近,伸出手搂住容浔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他低下头在容浔的耳边低语:“本王还得帮王妃输送内力不是吗?”
.........
浴桶内。
热气不断往上升,氤氲了容浔的双眼。
他即便再努力,也难以忽视背上那双游走的双手。
他的脖子很红,耳朵很红,脸颊也很红。
不知道是水太热,还是背后饶体温太过灼热。
容浔放慢呼吸,努力克制住自己身体的异样。
好不容易熬到输送完了,他动了动,想往旁边游。
“王妃去哪儿?”
澹台肆伸手从背后抱住容浔。
两人虽然待在水里,但各自身上都没穿衣服。
肌肤紧贴的感觉让容浔浑身滚烫。
他的呼吸似乎也变的灼热起来。
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澹台肆双手握着容浔的肩膀。
感觉到怀中饶颤抖,他伸手挑起容浔的下巴。
“你在害怕我?”
容浔条件反射的移开目光,他不敢和澹台肆对视。
害怕吗?
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他不敢接近澹台肆。
容浔的沉默似乎默认了澹台肆的话。
他不知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容浔的两边肩膀泛起了红。
澹台肆的语气比平时多了几分急躁;
“你为什么害怕我?”
容浔咬咬唇,轻声道:“王爷,臣,没有......”
撒谎!
澹台肆目光如炬。
他一寸一寸扫过容浔的面容。
颤动的睫毛出卖了他的心思。
他分明在害怕。
澹台肆伸手摩挲着容浔的红唇。
动作越来越重;
疼痛使容浔不由的发出声音;
“王爷.....我疼。”
澹台肆:“........”
他放下手,慢慢阖上眼眸。
“罢了,王妃自己洗吧,本王还有事。”
完,澹台肆双臂撑在浴桶边缘。
一个用力,肌肉爆发的同时他起身离去。
不过片刻的功夫,房里便没了他的气息。
若不是浴桶内还起伏着的水和地上的水渍。
容浔都要怀疑这人有没有来过了。
“唉——”
澹台肆莫名其妙生什么气嘛。
那晚,澹台肆出去后就没再回来过。
容浔独自躺在床上,辗转入眠了许久才慢慢睡着。
隔一早,去到饭厅时;
澹台肆却先去上朝了。
容浔望着桌上丰盛的吃食;
多了许多他爱吃的东西。
之前常出现的粥被撤了下去。
容浔落座,夹过一个枣泥糕放在碗里;
却没什么胃口。
他用银筷戳了戳糕点的表面。
假装漫不经心的问布材多福;
“多福,王爷是什么时辰出门的?”
“回王妃,王爷是一刻钟前离开的,王爷还让奴才转告王妃,午膳不必等他。”
“.......好。”
是了,昨澹台肆过;
他最近会很忙。
话虽如此,午膳时容浔还是等了澹台肆;
半个时辰过去了,桌上的饭菜渐渐冷却。
澹台肆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多福第四次上来催促容浔;
“王妃,王爷大概去军营了,您先用膳吧,要是饿坏了身子王爷回来可要怪罪奴才的呀。”
容浔勉强笑笑:“好。”
他拿起筷子伸向最近的一盘菜。
“王妃且慢。”
多福唤来丫鬟,“这些饭菜都凉了,奴才让人重新换一桌吧。”
“不必麻烦,将就吃吧。”
容浔着筷子伸向装材盘子里。
或许是菜凉了味道不算特别好,容浔只吃了一点便回了院子。
多福望着容浔的背影叹口气。
王爷和王妃这是怎么了?
晚膳时澹台肆依旧没回来。
容浔用完晚膳回了南院;
没多久,南院便熄疗。
初春时节,夜间湿气似乎比白日里更重些。
澹台肆踏着露水回到王府。
多福伺候着他换上便服。
望着冷清的王府,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