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本王何必多此一举,既然王妃不在意,那本王这就去将宋家的女儿抬进门来。”
澹台肆越心里越疼的厉害。
偏还要继续往下。
“既然王妃如此大度,本王也一并将颜家的女儿抬进来吧,双喜临门,王妃觉得如何?”
容浔垂放在两侧的双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呼吸加剧:“王爷.....开心就好。”
“开心就好?你好的很——”
澹台肆向后退两步。
双目凌厉:“哈,王妃果真是不让本王失望,好得很,好得很........”
屋里只听见两道急促的呼吸声。
澹台肆深深看了容浔一眼。
转身离去。
容浔难过的看着澹台肆的背影。
脸色苍白如纸。
不是这样的.......
此事分明可以好好解释,为何会演变成了如此局面?
容浔撑着墙壁直起身;
对着澹台肆的背影唤道:“王爷......”
“澹台肆——”
嘭——!
他这道声音随着门被粗鲁的踢开而湮没。
澹台肆的背影融进的漆黑的夜色郑
容浔忽然像是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王妃,王妃您没事吧?”
待澹台肆离开后文喜才慌忙跑进来。
方才里面的争吵文喜都听到了。
心里急得不行,却也不敢进来看。
此刻见容浔像是失魂了般。
更是心疼:“王妃,您和王爷发生了何事?”
自成婚以来,他还从未见过王爷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容浔轻轻摇摇头。
“无事,只是发生零儿误会,你下去吧。”
“公子.......”
“下去吧文喜,我想自己静一静。”
“........”
文喜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才离开。
容浔躺回床上。
却无半点睡意。
他今日之事做错了吗?
望着床幔。
容浔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可.....澹台肆居然这样他。
心脏处的钝痛感再一次传来。
容浔疲惫的闭上眼睛。
转身将自己捂在被子里。
屋漏偏逢连夜雨。
容浔这几日心情郁闷。
偏偏这些又还连续下起了雨。
他披着披风站在连廊上望着蒙蒙的雨丝。
思绪渐渐飘远。
这几日总是遇不到澹台肆。
那晚争吵过后。
两人便没有再过话。
容浔就是想解释也不能够。
想不到澹台肆这样一个看起来沉着又冷静的人。
居然也会像孩般赌气。
朝堂上没有再传消息出来。
后宫中,太皇太后似乎也像是忘记了容浔这个人一般。
也没再让身边的嬷嬷来传他进宫去。
这样宁静的日子,容浔心里却越发的不安。
他不禁又想起那晚澹台肆过的话。
要将宋家的女儿和颜府的女儿都抬入府里.....
双喜临门..........
容浔微微叹口气。
澹台肆......不会真的要这么做吧。
一阵风吹过来。
雨丝斜斜的打在容浔的衣衫上。
但他并不在意,隔着雨幕。
远远的,他望着一道身影渐渐走近。
“多福,可是王爷回来了?”
“哎哟王妃,您怎么站在外面?”
多福收起伞走到连廊。
他没回答容浔的问题,先是躬身给他行了一礼。
容浔再次朝大门的方向望去。
期待的人并没有回来。
他的心底涌上失望;“王爷,又不回来了?”
多福望着容浔落寞的神**言又止。
“王妃,许是近日西江国使臣离京事务繁忙,王爷忙完就会回府的,您先去用午膳吧。”
西江国王爷一行人离京的事宜都是右相负责的。
澹台肆何时管过这些繁琐的事宜?
想来还是在躲着他。
想到什么。
容浔轻声问:“那,你可曾听闻......”
圣旨赐婚这四个字堵在容浔的喉咙里。
让他怎么也不出来。
多福等了会儿,试探着问:“王妃,您想问奴才什么?”
“......没什么。”
容浔转身回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