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靠近,你们离我远点儿!”
“不然我……不然我就……”
突然,他看到了旁边一把用来开酒瓶的刀,立刻抓了起来,对着秦长生:“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曾利峰摆出一副威胁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手中的刀都在颤抖,根本拿不稳。
别对付秦长生,就是阿雄也能轻易夺下那把刀。
阿雄啐了一口唾沫,满脸不屑:“少来这套,还想威胁我们?快,是不是你搞的鬼,害我们进了监狱!”
看到秦长生没话,而自己手里又有刀,曾利峰稍微挺直了些腰板,找回了一点自信。
他冷笑一声:“就算如此,你们犯下了命案,还想阻止我报警不成?”
秦长生的眼神如同冰刀一般锐利,直直地盯着对方。
“这么,你对自己之前做的那些违法勾当,觉得一点错都没有?那些被你非法关押的人,恐怕到现在都还没能完全摆脱你的魔爪吧?”
曾利峰的心猛地一颤:“你这是诬陷!”
秦长生挑起眉毛:“是不是诬陷,你自己最清楚。”
“阿雄,交给你了。你想怎么对付他就怎么对付。”
“明白了!”阿雄搓了搓手,浑身散发出一股不容觑的气息。
阿雄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缓缓向曾利峰逼近。
“子,竟然敢招惹我。今就让你见识见识,挑衅我的后果。”
“别过来!别过来!”曾利峰吓得脸色苍白,手中握着刀在空中乱舞。
转瞬之间,阿雄如猛兽般扑向曾利峰,一记重拳击落了他手中的武器。
随后,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精准有力。
“噗!”
曾利峰痛得一口鲜血喷出。阿雄厌恶地后退几步,抓起一张纸巾堵住了曾利峰的嘴巴。
这样,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至少不会再沾染上这饶血污了。
阿雄发出一阵狂笑:“哈哈,看你还怎么害我们兄弟俩,今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曾利峰双眼圆睁,满脸恐惧地拼命摇头。
突然,一股难闻的气息弥漫开来,紧接着,曾利峰双眼翻白,昏倒在地。
阿雄愣住了,赶紧跳开,远远地拍打着自己的衣服:“哎呀,真够恶心的,居然吓成这样?”
秦长生轻笑一声:“确实挺让人反胃的。”
“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就走了,把他带走,好好教训一番,直到他出所有生意的秘密。”
“明白了。”
阿雄立刻拨通羚话,叫人过来处理这个麻烦。
当手下们赶到,将昏迷不省的人绑上并扔进车后座时,他还像一头熟睡的猪一样,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同时,阿雄的手下还找回了先前逃跑的所有人,用一大笔钱封住了他们的嘴,然后才放他们离开。
秦长生与阿雄一同返回,而宁冲则晚到了一步。当他看到自己满是珍稀佳酿的仓库变成一片狼藉时,整个人都懵了。
焦急之下,宁冲不停地拨打着曾利峰的电话,但对方始终没有接。
而押送曾利峰的人干脆直接关闭了他的手机,断绝了所有联系。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宁冲心中逐渐成型:“糟了,难道是秦长生和阿雄的人干的?”
想到这里,宁冲吓得双腿发软,连仓库里的员工都不见了踪影,所有人都仿佛人间蒸发一般,电话也被设置成了拒接状态。
“真是糟糕透顶!”宁冲怒不可遏地咒骂着。
“曾利峰,你真是个只会坏事的家伙!”
满心懊悔的宁冲迅速赶往组织所在地,直接跪倒在大门前,请求面见秦长生和阿雄。
几乎是紧随其后,仅仅半时之差。
得知消息后,阿雄冷冷地:“既然他想跪,就让他继续跪着好了,不用理会。”
就这样,门外的宁冲被完全忽视了。他心急如焚,绝望至极,只能机械地用手掌狠狠地打在自己的脸上,希望能以此唤醒一丝希望。
连续打了好几个时,夜幕降临。
屋内,曾利峰正在遭受惩罚;而门外,宁冲的脸颊已经肿胀得像猪头一样,全身上下几乎失去了知觉。
“我真的不是人,我对不起生哥,也对不起雄哥,真的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
“求求生哥和雄哥放过我这一次!”
“我真的不是人,我保证再也不会犯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起初,宁冲颤抖着出这些话,背后冷汗直冒,一手不停地扇打自己那已变形的脸庞。
到了最后,随着脸部愈发肿胀,他出的话语也变得毫无情感可言。
大概到了晚上九点左右,伴随着一声闷响,宁冲终于体力不支地倒在了门口。
这时,秦长生与阿雄缓缓从屋里走出,双手背在身后,俯视着地上的宁冲。
“唉,真是咎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