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运楼是伍家产业!”齐东洲连忙道:“小的才发现。”
萧昀旭蹙眉,满眼嫌弃瞥齐东洲一眼,“这算什么秘密?”
看见太子殿下眼中的嫌弃,齐东洲神情一顿。
他差点儿忘了。
太子殿下从小清修,从没有到过那种风月场合。
“公子,昌运楼是京城最大最热门的一个酒楼,里面包含了当下最热门的新曲新戏。”
“昌运楼里的歌姬舞娘,一度碾压京城销魂阁的花魁,许多达官贵人都想从昌运楼,纳一个歌姬舞娘回去做小妾。”
“可惜,昌运楼里的歌姬舞娘卖艺不卖身。”
“也有人不信邪,想要强掳一个歌姬舞娘,结果被昌运楼的打手暴揍一顿丢了出去。”
“据说,那人次日被人赤身**扔在自家门口,挨了自家老爹好一顿打。”
“之后,大家一直在讨论,这昌运楼背后的主子是谁?”
“小的要不是在昌运楼里认出冬喜,小的也想不到这么能敛财的昌运楼,是伍家产业。”
“公子,伍娘姑娘这么能赚钱,你就一点儿不好奇?”
“不好奇!”萧昀旭嘴角情不自禁勾起,原来她幼时屡屡骗走他的佩饰是喜欢钱。
她这么喜欢钱,他只送她一座金矿怎么够?
让他再想想,书中还有什么地方有异象?似有金矿?
齐东洲看见太子不理他,他又心痒那一箱子的书,就悄悄又朝箱子跟前挪动两步。
手悄咪咪伸出去。
刚摸到箱子,就听见太子殿下厉声呵斥。
“出去!”
“是!”齐东洲神情一凛,一步三回头朝屋子外头走,“小的只想看看与昌运楼的有何不同?”
“等等!”萧昀旭听见这话,喊住了齐东洲,“昌运楼卖这个?”
“昌运楼不卖这个。”齐东洲刻意压低声音道:“但是昌运楼的歌姬舞姬好看,有人照着她们的模样画这个卖!”
萧昀旭:“......”
看见太子殿下涨红了脸,齐东洲还是眼馋那一箱宫里出来的避火图,小声商议。
“公子,你借小的看看这个,小的去昌运楼给你买......”
“滚出去!”萧昀旭气得怒斥,这种东西岂能分享?
他需要这些东西吗?
“再去晒晒!”
看见太子殿下又叫他晒晒,齐东洲仗着他是伍梦甜派来的人,就厚颜无耻道。
“公子,看这些书不丢人,食色人性也,要是啥也不会,弄疼了人家姑娘,被姑娘一脚踹下床,那才是真丢人。”
“......”萧昀旭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他被伍梦甜一脚踹下床的场景,脸涨得更加通红。
学海无涯!
该学,就得学。
“出去晒晒!”
“是,晒晒!”齐东洲看见太子殿下脸涨得通红,啥也不敢说了,抬脚朝外边走。
一出房门,就踮起脚,斜着眼睛,朝屋内偷瞄。
伍梦甜忙完回到院子里,一进门就看见齐东洲这样子。
不禁有些好奇。
也学着齐东洲的模样,朝着少年郎的屋子里偷看。
因为身高的差距,伍梦甜踮着脚尖,什么也看不到。
“齐东洲,你到底看什么?这么大太阳不热吗?”
齐东洲被吓得一激灵,回过头,一脸讪笑着看伍梦甜。
“伍姑娘,小的又说错话了,被公子撵出来晒晒。”
“小的担心气着公子,就想看看公子他在做什么?”
“哦,他在做什么?”伍梦甜很好奇齐东洲说错什么话了,又被撵出来晒晒?
齐东洲看看伍梦甜,又踮起脚尖,斜眼看看萧昀旭。
“姑娘,要不,你进屋去看看公子吧,他好似发热了,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发热了?”伍梦甜没想到齐东洲敢骗她。
听见少年郎发热了,快步朝少年郎的屋里走。
一推门,就看见少年郎神情慌张的把一本书,朝着一叠书下藏,脸红的像虾子。
伍梦甜余光看看地上打开的箱子,当即明白少年郎藏的是什么,不禁笑起来。
太有趣了!
堂堂大男人,看个避火图,还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
羞涩成这样?
就连罚人,也是别具一格的让人出去晒晒。
怎么这么有趣?
好想再逗逗。
“齐东洲说你发热了?”伍梦甜上手摸了摸少年郎的额头,“呀,确实烫手的很!”
萧昀旭:“......”
“要不要叫府医?”伍梦甜强忍住笑意,伸手朝少年郎的心口处探,“心跳声也不对...”
话还没说完,手也没有摸到少年郎的胸肌,就被少年郎一把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