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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 解构 (第2/2页)

区域各种渗透,大搞后殖民主义,甚至颜色暴动?

是哪个国家说拒绝,就能拒绝的了吗?

一个病恹恹的年轻人和巅峰泰森生死战,丢在一个笼子里,死活不论。

给年轻人站位角度、喊开始、搏斗方式、喊疼等等的自由,设定足够多的细节,给他充足的“个人选择”。

这是个人选择吗?

确实,给了机会。

但不过是更高级的脱罪方法,让“泰森”动起手来连最基本的罪恶感都不需要,毕竟你也可以选择,也可以反抗,也可以出手,谁让你实力不足!

何况,《少年派》电影里的夺权,仍需通过西方主导的媒介实现。

电影的叙事,不过是一种更为高级play方式,让主导者更兴奋罢了。

被“杀”的自由,被“杀”的选择,不是自由也不是选择。

拒绝的自由和选择,不参与这种残酷游戏的自由和选择,才是真正的自由和选择。

而把残酷的故事,解构的越彻底,拍摄的越美好,越有情调,越是残酷,也是无上的讽刺。

正如《金陵十三钗》造成的恶果,远比《南京南京》《1942》要大。

历史观最差的《南京南京》造成的恶果最小,甚至起到了反作用,因为陆钏菜,连解构都解构不好。

李铵却不同,他是被西方叙事选中的。

他是东方主义视角下的电影大师,比老谋子还强的电影大师。

在花旗国混出头的华裔,可以怀疑立场,但不用怀疑能力,特别是男性,必然有两把刷子。

李铵以东方视角,派作为印度少年对三种宗教的兼收并蓄,暗示非西方主体对多元叙事的自主选择,而非单方面接受西方启蒙理性。

李铵以强大的能力,营造了虚假的幻象,回避了事实。

事实上,西方主体并不接受非西方叙事。

李铵正是好莱坞坚定且有能力的意识形态战士。

再回过头,审视李铵和西方叙事的关系。

李铵的创作始终游走于东方伦理与西方形式之间,《卧虎藏龙》的武侠哲学与好莱坞类型片嫁接,他客观上是好莱坞在华人世界的文化代理人。

《少年派》的印度背景、加拿大移民结局,也符合西方对“他者文化奇观”的消费需求。

非西方导演进入全球市场时,往往被迫采用西方认可的叙事语法。

李铵获得西方叙事认可,也必须迎合西方对“东方神秘主义”的想象。

各大电影节,奥斯卡给他荣誉,恰恰是对他忠诚的褒奖。

而这一切,很可能不是故意为之,而是西方整个系统性的链条,它就开了这样的口子。

想要从这个口子里进去,突破天花板,就要自己把自己削成这个样子。

不阉割自己的,突破不了天花板,强行突破了没有好下场。

《少年派》的后殖民主义潜藏在故事里,将殖民暴力转化为个体精神寓言,回避了对帝国主义结构性暴力的批判,并且进一步扩充了帝国主义霸权的多元文化。

李铵将自身作品,利用跨文化身份,将自己纳入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叙事的“多元共存”神话,成为消解政治对抗的文化商品。

沈三通挥舞大手,将《1937》展开的反思潮、大讨论,推向高潮。

这是真反思。

当然,在一些人眼里,轰轰烈烈的大解构开始了。

以微博平台为主战场,多个电影大V带头之下,掀起了对影片的解构。

这种讨论,放在花旗国屁用没有,说了也听不懂。

东大不一样,平均文化素质和常识高,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构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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