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楼啸扬起嘴角。
“平时让你看你都不稀罕看一眼。”
他低下头打量着她,笑道,“今晚色魔附体了,嗯?”
花郁娴忙着欣赏,压根没空搭理他。
楼啸简直要乐死了,“喜欢吗?”
她点零头,吃吃笑道,“喜欢…”
还真是个腹肌控的大馋丫头。
“抬起头,闭上眼睛洗个脸。”
花郁娴乖乖抬头闭眼。
洗完脸,楼啸问道,“只喜欢腹肌吗?喜不喜欢我?”
花郁娴睁开了眼睛,甜甜一笑,点零头,“嗯~”
湿漉漉的睫毛还挂着水珠,长睫下的眸子清澈见底。
白净的脸蛋不施粉黛也很好看,幼态,清纯。
出水芙蓉般的妙人儿,乖巧又可人。
楼啸滚了滚喉结,又问,“那…爱我吗?”
“嘻嘻…爱你爱你~”
这般嬉闹的样子,也不知道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但是他爱听,也愿意信。
心被暖的快要融化…
顶立地的男人也要被这绕指柔,滋生出满腔柔情。
动容的低头亲了亲她,喃喃道,“我也爱你…老婆。”
在浴室里被这个馋猫揩遍了油,摸得他着急上火。
去到房间,才是好戏正式开始的时候。
楼啸哄她坐在他身上,告诉她这样才能看个够摸个够。
她信了他的鬼话。
楼啸握着她的腰带下来,长发在空中晃动。
吃肉靠喝醉原来是真的,韩剧教的都是干货。
“楼笑笑…”花郁娴撑着他的肩膀。
“乖,叫老公我就听你的…”
水雾布满她的眸子,软语嘤咛道,“睡觉,好不好?”
“好。”
他一手收紧了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后颈,将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郑
满足她的要求。
睡觉的要求。
“不是…不是…”花郁娴连忙道,“我是要…要啊…要睡觉…”
“好…”
他就听懂了两个字,要!睡!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听,都是骗饶。
女人在床上的话也不能听,都是反话。
**
京城。
带走阿蛮的那辆车车主叫做孟然,听到这个名字周靳尧瞬间想起来了。
他是蛮蛮很多年的好朋友了。
难怪会觉得那么眼熟。
原来是那子。
他们都毕业了,居然还有联系……
行车轨迹显示在丽城。
就在他上次去的地方不远。
周靳尧看着这个地方,气笑了。
原来他一次又一次的无限接近她。
可是很快,笑容一点点阴沉下来,他倒要看看丽城到底有谁在!!
将近半岁大的家伙坐在爬爬垫上,洛蛮忙着给她准备辅食。
家伙穿得粉粉嫩嫩的。
从出生就没有剪胎发的她,头发已经可以扎个啾啾了。
因为妈妈爱给她扎头发,所以一次没剪过。
每扎上一个啾啾,活像狗熊岭的嘟嘟。
头绳也是粉色的蝴蝶结。
家伙手里抓着摇铃,水润嘟嘟的嘴巴阿巴阿巴的自言自语着。
“叭叭叭——叭叭——”
整个屋子都是她挥舞着手摇铃的声音。
乖乖坐在爬爬垫上面,等妈妈过来。
嘉嘉在丽城找了份工作,早出晚归,这会快要下班了。
萌萌每这个点出门去接她回来。
等到北欧的极夜过后,他也要离开这里去北欧了。
“来咯~”
洛蛮拿着她的碗,将地上的家伙抱起来,坐在推车里。
家伙手舞足蹈的拍着推车,圆溜溜的杏眼随着妈妈而移动。
“啊叭叭——叭叭——”
每次听到她发这个音,洛蛮总是反感的皱眉。
“不许叫爸爸!”
“啊叭叭叭——”
“不许叫爸爸!!”
可是她哪儿叮得懂呢。
龇着只冒了一颗下牙的牙花,眯眼冲妈妈咯咯笑。
有时候洛蛮看着她越大越像她爸,总是透过她看见她爸的影子。
莫名的就想捏两下她的脸蛋。
看见她瘪着嘴角要哭要哭的样子,她就想笑。
洛蛮吹了吹勺子里的辅食,喂给她。
没长齐牙的家伙只能叭叭的抿着。
“再过段时间,咱们就回家了。”
“知道咱们的家在哪里吗?”
乔乔听不懂,只知道笑。
“咱们家在南城,姥姥姥爷都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