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表地震和海啸的灾难。”
虽然造化鼎的手笔一如既往的大,但对于血肉母神,钱晨还是不太担心的。
“比起黄河代表的苦难和反抗,地震海啸的灾神,哪怕加上几分克苏鲁神话的混乱和邪异,也是不够看的啊!”
“女魃、应龙、石人、母神……”钱晨最后提笔写下‘通神’两个字。
“加上兵戈……这场的审判,将以我的死亡的序幕拉开。”
“刑天五神,即是对我行刑的凶器,亦是造化鼎和昆仑镜对我重新封装大天魔秘箓的帮助,这可比我原本准备的五大支柱更好。”
“那原本准备的支柱便可转移到支撑这个世界本身上来。”
“知晓了大天魔尊号,力之终极……不,暴力道果的本质,那么符箓的封装便能更加完善,我要赶紧重新修改镜片上的大道纹路,交给昆仑镜流片。”
“元始道祖封印大天魔尊号,已经达到了此方天地允许的极限,代表魔道的极致暴力、恐惧、怨恨等等大道对人的支配。”
“可以说仅凭我如今对于大天魔尊号的理解,便堪称魔道有史以来最可怕的大天魔。但元始道祖虽然保留了一部分旧天的天帝业位,却必然不希望旧天的禁忌太过影响新天……”
“不然他不会将大天魔尊号扔到地仙界,交给一群成就元神都很艰难的小魔头。”
“地仙界那群大天魔,虽然也不乏人杰,但相较于只要力量够强,就能支配,控制一切的大天魔尊号来说,还是太掉价了!”
钱晨翻来复去的算计了半天,最终确定大天魔尊号不能轻用。
不然那些倒在道君路上的“大天魔们”,就是自己的前车之鉴。
还没到和元始道祖炸刺的时候。
这位可是真大佬,现在自己有些地位,全靠灵宝们给太上面子,但元始大佬是真能不给太上面子的。
若看自己不顺眼,轻轻捏死,又有谁能说什么?
钱晨严重拨动智慧,根据造化鼎和昆仑镜的种种布局,再次修订了自己的计划,虽然不清楚她们两个最终算计着什么,但无论怎么算计,都不妨碍钱晨此次的布局。
这两个不省心的灵宝,最多算计钱晨的小兄弟,但钱晨可是算计的,可是那冥冥莫测,运转天道的——太上呢!
为了试探太上,钱晨连自己是否会雌堕都不顾了!
毕竟阴阳,小道而已,哪能跟关系钱晨存在本质的太上相比。
伴随着无尽火莲盛开在华北大地,热风浩浩荡荡吹拂,枯黄了大半个北方。
夹着沙尘的风沙遮天蔽日笼罩了天地,便是京城,也能看到沙龙浩浩荡荡而来,天地一片昏黄。
在这末日一般的景象中。
直沽北方,京城和港口之间的无数分叉河道,湍流却越来越急。
混黄的河水冲刷扎进河道中。
远在数百里外的黄河大堤,却莫名的塌陷了一角。
河堤一层层坍塌,堤中的浑浊的河水不安的涌动着。
看护河堤的村民早已经唤来了乡亲,乃至最不干人事的朝廷官府都急招护河的兵丁。
无数人推着小车,背着麻袋,装满碎石的柳条筐,犹如蚂蚁一般朝着黄河大堤而去。
但河堤还在崩塌,越来越古老的河堤遗址慢慢暴露出来。
乾朝的青石河堤下,前朝的三合土堤,糯米土石堤,一层层的坍塌,最后的夯土堤也被河水冲刷坍塌。
夯土之中一尊巨大的石像显露一角。
老人挑着满是碎石,稻草编织的箩筐正要堆积在河堤下,却看到了石像显露的这一幕。
蚂蚁一般的人群凝滞了一瞬。
却看见石像外的夯土再次坍塌,石像头颅屹立在黄河北岸,凝视着这片古老而苦难深重的土地。
老人指着石像,撕心裂肺的大喊道:“黄河石人……一只眼啊!”
“妖异!”巡河营的把总大喊道:“妖异啊!快给老子填上那河堤,快上!”
老人颤颤巍巍,抱起草框,大吼一声,踉踉跄跄冲上了河堤向着湍急的浑浊河水中一头栽下。
河堤的崩塌还在继续,满头白发的老人们,犹如蚂蚁再次蠕动了起来。
“填河堤啊!”
“修河苦啊!”
“黄河石人……一只眼啊!”
不断有人抱着土包,背着石头跳下了河堤,浑浊的河水中飘起几缕嫣红,显露大部分的石像下,显露出无数尸骨手抓着手,环抱着腰,以白骨黄泥堆积成的——一条河堤!
石人打碎了河堤,滔滔大河顷刻决口。
滚滚黄流终于挣脱了河道的束缚,向着一望无际的平原大地,肆虐而去。
…………
赵天理看着面前这些跟他摆谱的漕帮宿老们,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便是运起单刀,将面前这群老头子统统活劈了!
念头转动,他干脆冷笑一声,单掌虚虚下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