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在台上滔滔不绝、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这个板砖的种种奇妙之处,手中法诀不停地来回变幻,展现出了这个板砖许多不同的神奇对敌方法。台下众人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全神贯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精彩的瞬间。然而刘宏却是越看越觉得无语和无奈,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原因无他,因为这个令人瞩目的法宝正是出自他自己的亲手炼制。
“下面我们就来到了最紧张刺激的时刻!”主持人在演示了许久之后,手法娴熟地将这板砖迅速变回了那小巧玲珑的金黄方块,让其稳稳地悬浮在自己的面前。与此同时,主持人情绪高涨,满怀激情地激动大喊着:“这件由宗师精心打造、巧夺天工的法宝,起拍价五百万灵石!请诸位注意,每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灵石!”
刘宏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当时自己炼制这板砖法宝的始末。那名客人除了自备两份材料之外,仅仅缴纳了区区一百块上品灵石作为炼制的费用。仔细想来,以这法宝展现出的强大威力和精湛工艺,最终应该能拍出个七八百万的高价。倘若运气足够好,碰上众人竞价激烈、互不相让的局面,再努努力,突破千万也并非是遥不可及的幻想。对于刘宏而言,他想的是迅速获取灵石,一心只要赚快钱。他根本没有那份耐心和闲情逸致去亲力亲为地自备材料,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精心炼制好法宝,然后再辗转交给拍卖会去兜售。毕竟,光是搜集材料这一环节,就要面临诸多艰难险阻,耗费大量的时间和心血,这实在是太过繁琐和漫长,充满了不确定性和挑战。
就在刘宏思绪飘飞、神思恍惚、神游天外之时,会场当中原本还算平和的气氛瞬间被彻底引爆,犹如点燃了一堆熊熊燃烧的烈火。众多金丹期的修士们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力量,纷纷热情高涨、争先恐后地参与到竞价之中,不停地竞相出价,声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喧闹的声浪。一时间,拍卖价格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又如一飞冲天的火箭,急速飙升。从最初的五百万灵石这一起始价格,在令人瞠目结舌的极短时间内,便势如破竹般直接跃升到了令人咋舌的八百万灵石。就在人们激烈角逐、竞争进入白热化阶段,场面如火如荼、热闹非凡之际,主持人无疑是全场最为兴奋和激动的那个人。他的双眼闪烁着贪婪和期待的光芒,满心期待着这件法宝的价格能够一路高歌猛进,一举突破一千万灵石的大关。因为那样的话,他所能获得的灵石提成将会如同滚雪球般大幅增加,那无疑将是一笔极为可观、令人垂涎欲滴的巨额财富。
可没想到,就在这扣人心弦、高潮迭起的时刻,从二楼某个雅间当中传出一道沉闷威严、充满不容置疑气势的声音:“八百五十万!这个法宝本座要了!正好给本座的弟子用。”
这突如其来、石破天惊的话语,就如同一场冰冷刺骨、倾盆而下的暴雨,瞬间将原本炽热无比、喧嚣吵闹的会场气氛浇得透心凉,仿佛一下子将所有人的热情和兴奋都冻结在了当场。一时间,原本竞争激烈、喧闹无比的会场突然间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安静得甚至能听到每个人紧张的呼吸声和心跳声,真可谓是落针可闻。这话也如同一盆冰冷彻骨、寒意逼人的冷水,毫不留情地当头就给主持人浇了下去,将他心心念念、满怀憧憬的让这法宝价格突破一千万,从而赚取丰厚提成的美好幻想,瞬间击得粉碎,犹如美丽的泡沫在瞬间破灭。只不过,能坐在二楼那些尊贵雅间中的客人,要么是修为高深莫测、令人敬畏的元婴期大佬,要么是城中手握重权、地位尊崇的关键人物。坐在一楼的普通修士们,在面对这样拥有绝对权威和强大势力的大人物时,哪里敢有丝毫的忤逆和竞争之心?所以,一旦这样的权势人物发话表明心意,下面的人自然是噤若寒蝉、战战兢兢,没有人再敢贸然报价,生怕给自己招来无妄之灾。其他元婴期修士若无特殊原因,也不会轻易为了一件金丹期法宝去得罪同道,会场变得悄无声息也就是题中应有之义了。
主持人望着眼前这瞬间从热烈喧嚣转变为鸦雀无声的场景,心里面瞬间变得拔凉拔凉的,仿佛从云端的巅峰一下子跌入了幽深寒冷的谷底,满心的期待和兴奋瞬间化为了泡影。然而职责所在,容不得他有丝毫的懈怠和不满。他依旧不得不强颜欢笑,竭尽全力维持着一副自然而然、镇定自若的微笑,扯着嗓子大声喊。
“八百五十万第一次!”
“八百五十万第二次!”
“八百五十万第三次!成交!恭喜贵客!”
主持人的这声竭尽全力的高喊,如同惊天炸雷一般,瞬间将沉浸在自己思绪世界、神游天外的刘宏的注意力猛地拉回了现实的现场。然而刘宏对于当前正在进行的拍卖根本不在意,他的心思完全没有放在这上面。因为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只惦记着那株三百年年份的彼岸花。其他的东西究竟拍出了多少灵石,对他而言没有丝毫的吸引力,这些事物仿佛与他身处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接下来,让我们继续……”随着又一件充满神秘和未知的宝物被小心翼翼地呈上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