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点头,道:“昨夜奴婢一夜都没有睡好呢!”
方晴、苏景和顿时哭笑不得,合着,这帮混蛋以为自己两个出去约会去了?
能不能用猪脑子想一想啊,有去约会一晚上不回来的吗?
方晴拉了拉他,向那两个笑道:“以后绝不会如此了!昨儿是出了点意外,不得已在农家借宿了一晚!”
苏四和双玲听到“意外”两个字都吓了一跳,连忙相问。
苏景和明白了方晴的意思,轻哼道:“这回的事儿就算了,往后再有这种事儿,你们就该赶紧禀报,着人出去找主子!别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苏四和双玲连忙答应。
又在这山庄里二人浓情蜜意、如漆似胶住了三四天,便打道回府。
苏老爷听儿子郑重表示要帮自己分担,喜得眼泪差点冒出来了,转头就去祖宗牌位前上了香。
方晴果然再也没去茶行里。
不过,苏景和有时候会把账册带回家与她同看,有时候会同她说些事情一块商量拿主意,二人之间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很和谐。
当然,苏大少爷到底少爷脾气,有的时候也会对生意上的事儿恼怒不耐,方晴便会开解上一回,苏景和每每趁机求欢,结果就是反过来方晴会恼羞一阵。
容家那边见苏景和痛改前非果然心里十分不痛快,有的时候某些场合相见,少不了明朝暗讽一番,或者拿从前苏景和种种劣迹说事。
苏景和一开始颇恼,后来想着这的确是媳妇儿所说的“嫉妒!”,他还恼什么?
他不恼,容家却是恼了,一妒恨上来,各种下作手段更是花样百出。
可惜,最终的结果几乎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容家的名声渐渐不堪,许多正经生意人家也同他们断了往来。
容家非但没有一飞冲天,反而日渐衰败下去。
中秋那日,一家人赏月听戏时方晴忽然感到恶心,请来大夫一检查,竟是有了身孕!
苏家上下无不喜气洋洋,把她当宝贝似的供着。
苏景和也欢喜之极,这才想起来被抛到脑后头的妾室们都还在,便一股脑儿都给了遣散费遣散了。
有愿意嫁人的,便做主嫁了;有想回家的,便送了回去;也有那哭着喊着不肯走的,苏景和脾气上来,扔到偏远的庄子里供养着拉倒。
方晴有了身孕,夫家少不得上娘家报讯,方父和阮氏便气势冲天的带着方慧来“探望”女儿。
听了阮氏的撺掇,方父也觉得为了显示自己不攀富贵、不能叫苏家瞧不起,那架子摆的比天王老子还大。
阮氏看着苏府花团锦簇的富贵和那几乎占了一个村那么大面积的宅邸,羡慕嫉妒恨得眼睛发红,气得晚上都睡不好觉:凭什么这个死丫头能享受这一切?她有这么命吗!
便对着方晴摆出母亲的架子各种训斥,又一个劲儿的在苏夫人面前各种进谗说方晴的不是。
听得苏夫人目瞪口呆,心中暗道媳妇儿有这么一个继母居然还能养成这么好的脾气性情儿实在是难得,不由得对方晴更起了几分怜悯之心。
再看到阮氏一个劲儿夸赞的方慧,那双眼睛滴溜溜的偷偷四处乱转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苏夫人心里不由厌恶,对这母女俩大为反感。
阮氏看到苏夫人脸色不太好看,还当是自己的话奏了效,更加得意洋洋,越发说得夸张厉害起来。
苏夫人听得只想打哈欠,又不好不叫她说,最后还是齐嬷嬷几乎明明白白的逐客了,阮氏才意犹未尽的带着女儿离开。
至于方父在方晴、苏景和以及苏老爷面前故作纸老虎姿态自觉清高,苏老爷一笑了之,并未当一回事儿。
方晴暗叹无奈,父亲就是这副德性,她能说什么?说也无用!
好在公爹并非糊涂人,不会因此厌了自己便是。
便也不吱声,对方父的话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
苏景和却恼火之极:他的媳妇儿他如今当眼珠子一样疼着宠着,况且如今又有了身孕,他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拿来给她,却听着这讨厌的岳父大人一句句当面训斥,苏大少爷如何忍得住?
当然,媳妇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苏大少爷不会当面顶撞岳父大人。
背地里却很动了些手脚。
岳父大人一夜跑茅房跑了七八次之多,拉得一晚上没睡。
那位继岳母呢?脸上突然长满了红疹子。
两口子虽然难受之极,但突然又觉得这么“病了”赖在女儿女婿家里住着挺好的,有人请大夫、有丫鬟婆子伺候着。
苏景和一见这两人居然有长住的架势顿时怒了,便假装不经意的同岳母大人“商量”,要不要弄两个年轻漂亮的丫头给岳父大人做妾,可怜岳父大人辛苦了一辈子云云。
阮氏当即脸都黑了,对着苏大少爷她到底不敢怎样,却把方晴又数落一顿。
然后,她的女儿很凑巧的就摔了一跤,磕破了头皮,据说,会留一道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