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我会亲手将你们撕碎喂给我的部下……”
电话突然被挂断了,或许是愤怒的黑人终于将电话捏碎。
彻底发泄之后,白朔对着会议室的通讯频道说道:“到达会议室的道路只剩下一条,请诸位放心,我们会严守门口,直到外界支援到来的。”
“我期待见证各位的勇武。”愤怒到极致之后平静下来的因特古拉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呼……吓死了……”陈静默拍着自己并不算太大的胸脯对着白朔说道:“你胆子真大,怎么回去刺激那个疯子?”
“我不去刺激他,我就快疯了。”白朔被她牵着手前进,手中握紧了手枪说道:“因为我也害怕啊……”
陈静默感觉到了他手中脉搏在紊乱的跳动,就连她都能察觉出来的剧烈变化。
她惊诧的看着白朔:“怎么了?突然……”
白朔苦笑着,嗅着空气里面越来越浓烈的腐臭味道说:“傻姑娘,我们被包围了啊……”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走廊的两头里传来了尖锐而繁杂的声音,那是挂在丧尸身上的防弹盾牌和墙壁地板摩擦发出的怪异声音。
腐臭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在沉闷的空气之中不断的蔓延着,终于被陈静默察觉到了。
“害怕么?”白朔倾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这次稍微不注意一点的话,真的就死了。”
陈静默轻轻的点头:“怕……可是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如同有什么声音在他的身体里回荡,让他长出了口气说道:“是啊……活着真好……
“不仅要活着,还要见识不一样的人生……”
白朔感觉到潜伏在身体之中的东西苏醒了,让他皮肤刺痛了起来,鼻子酸涩,耳朵里如同重金属音乐会的现场,令人崩溃的重音不断地响起。
他缓缓的喘息着,感觉到额头里有什么东西在跳动,那里是埋藏着一颗舍利的地方,每一次跳动都带动着心脏,令血液急速的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