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解释。
“这个,你也知道的,我的病情对我不是完全没有帮助,事无巨细的记忆力在很多学科上未必能发挥很大作用,但在语言方面,确实是有所帮助的,只是对应试来说,可能帮助有限。小兰也说过吧,我经常看英文文献的。”
“哦,就是口语和应用很不错的意思……”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接受了他的这个解释没有。
“至于其他语种,接触一些影视作品什么的,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其实,不止是中文……”唐泽耸了耸肩,“俄语我也会一点。还有韩文,德语……”
唐泽说的这倒是实话,甚至这里说的还有所保留。
他当初能那么顺利的以尚未毕业的警校学生身份,加入那么危险的队伍,他这仿佛天生为了伪装而存在的语言天赋是非常重要的部分。
只要给他一两周的时间,让他稍微接触一下这类语言环境,他就能将口音模仿到七八分,想要扮演什么样的身份都得心应手。
毛利小五郎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只是看电视电影,就能学习到口音都很相似的程度?唔,我都不知道俄罗斯有什么这种作品呢。那你还真的看了不少”
“都是瞎看的……”
唐泽还待要解释点什么,另一边,迎接到了怪盗基德本人的铃木园子兴奋地快步走了过来,热情地朝他们挥了挥手。
“唐泽,明智君,这边这边!给你们介绍一下!”
在毛利小五郎开口之后就礼貌性地走远了一点,装作围观展品的星川辉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就看见一个格外眼熟的身影,不急不缓地踩着木屐,从入口的方向走过来。
“园子那边叫我们了。”唐泽指了指铃木园子的方向,表示谈话需要结束了。
毛利小五郎探究地看了看跟在铃木园子身后的蓝发少年,撇了撇嘴,表情不以为然,但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等唐泽领着星川辉,不好说是不是在侥幸地快步离开后,毛利小五郎转过头,看向他们两个刚刚围着看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瓷器,上头盘绕的青蓝色纹路与净白如骨的白瓷相互映衬,几乎不需要凑上去仔细观察旁边的说明词,就能一语道破这件文物的出处。
而在展厅的另一侧,一副气势磅礴,感情充沛的书法,经过了装裱之后,被妥帖地悬挂在展柜正中。
中国,又是来自中国的东西。
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一个擅长中餐,而且会的是非常正统的中餐烹饪方法的孩子,恰巧将中文当作小语种学习,接触到了相关的文化,甚至能站在这么一件文物前,垂着眼睛,用一种怜惜的神情注视着这些流落海外的宝藏,如同注视着远行之后,再难回来的游子……
“这小子……”将气泡丰盈的酒水倒进嘴里,毛利小五郎叹了口气。
那确实不像是说谎的表情,但也绝对不是坦诚的姿态。
唐泽这家伙身上,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他和那些过家家一样的侦探小鬼们,到底都在折腾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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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喜多川祐介!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如月峰水先生的关门弟子,现在被誉为‘年轻一代最具影响力的画家’……”
“我当然知道。”在她继续说之前,唐泽上前一步,伸出手,与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少年握了握手,“‘色彩的天才与情感的巨匠’,对吧?大家都夸赞你不仅风格独特突出,而且作品中总能表达出热烈而克制的浓烈感情,如同平静的海面下蕴含汹涌的波涛,仿佛有不同的灵魂在其中撕扯……太厉害了,喜多川君。”
完全听出了他在阴阳什么的黑羽快斗用一种死鱼眼默默看了回去。
那怪谁呢,唐泽,那怪谁呢?总不能怪我吧,那没道理的。
于是他一边加重了手掌相握的力度,一边用进入角色的语气回答:“你说话听起来像那些记者。我倒不觉得我的作品能让人写出那么多评语。”
“那是自然。因为您是画画的,靠绘画为生,而他们是说话的,写这些艺术评论就是他们工资的来历了。”跟上来的星川辉斜了他一眼,也开口还击了一句。
唐泽经常和媒体人打交道,不过唐泽其实并不喜欢他们,只是从宏观意义上理解这些传媒存在的意义,然后从微观的角度平等地鄙视每个记者罢了。
这话说出来就是奔着恶心唐泽的,星川辉当然不可能听不出来。
“这是唐泽昭,是我的同学。然后这位是明智吾郎,是一位名侦探。”没听出他们话里的夹枪带棒,全当这三个交谈甚欢的铃木园子见缝插针地介绍着,“说起来,以前因为很多原因,你们都没见过面呢,今天这个场合真是历史性的时刻。”
黑羽快斗和星川辉先是齐刷刷地看了唐泽一眼,在察觉到对方的动作之后,又将这种微妙地眼神彼此传递了一下,都从在各自的眼中看出了同一句话。
那怪谁呢,唐泽,那怪谁呢?
于是黑羽快斗顺理成章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