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静静躺在白衣男子手中的是五枚丹药,可这五枚丹药的品质都极为上乘,色泽圆润,如同珍珠般光滑细腻。丹药散发出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同时,强大的灵力波动从丹药中散发出来,如同涟漪般向四周扩散。相比之下,老修士炼制的丹药就显得相形见绌,品质明显差了许多!两者放到一起,老修士炼制的丹药的色泽略显暗淡,香气也不够浓郁,灵力波动更是微弱。
白衣男子收起了丹药之后,目光平和地看向了刘宏和老修士,缓缓说道:“今日有劳两位大师了!现在胜负已分,两位大师没什么意见吧?”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老修士听闻此话,面色变换数次,先是一阵青白,随后又转为暗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但又不得不接受现实。最后,他无奈地长叹一声,向白衣男子深深地拱了拱手,那一躬,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挥衣袖,只见地面上瞬间整齐地垒起了五百枚上品灵石。老修士声音有些发涩地说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愿赌服输,在下告辞!”
言毕,老修士便转过身去,他的身影略显落寞,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脚步沉重地离开了这处侧厅,那背影在长长的走廊中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尽头。
老修士离开之后,刘宏便撤去了遮掩自己样貌的复合阵法,他易容成王成的面容终于显露出来,唯一不同的是刘宏清澈深邃的双眸。白衣男子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刘宏,同时,他也取出了那株三百年年份的彼岸花,轻轻地递给了刘宏。那彼岸花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传奇。刘宏也不客气,直接伸手接过,将彼岸花小心地收入囊中。
刘宏对白衣男子拱了拱手说道:“不知前辈还需要晚辈炼制什么丹药?晚辈自当效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恭敬,但又不失自信。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说道:“大师客气了!刚才大师炼制的丹药就是本座需要的丹药。不知大师有没有兴趣与本座合作?”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刘宏,试图从刘宏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刘宏根本不去接白衣男子的话,甚至一点儿都不好奇白衣男子话中所说的合作究竟是合作什么内容。他毫不犹豫地直接出言拒绝了:“晚辈惶恐!不敢耽误前辈的时间。晚辈还有要事需要去做,恐怕目前无法接受前辈的好意,不过晚辈承诺,只要晚辈手上之事忙完,并且晚辈也想某个差事的话,晚辈定当第一时间来江陵城寻找前辈,不知届时晚辈该如何寻得前辈?”
刘宏的语气无比的坚决,没有丝毫的犹豫。而原本听到刘宏拒绝,白衣男子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悦之色,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晴朗的天空突然飘过一片乌云。但是听完刘宏后面的一番话,白衣男子也明白不好过分强迫,以后还是有合作的机会的。于是,白衣男子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眼中的不悦也渐渐消散。他便取出了一枚制作精美的令牌,那令牌上刻着复杂的纹路,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白衣男子将令牌交于刘宏,并对刘宏说道:“本座乃江陵城城主,大师随时可手持令牌来城主府找本座,本座很期待与大师的合作。”
这些年来,刘宏在修真界中摸爬滚打,装孙子装的不是一次两次了。他深知在面对元婴期大佬时,既不能够轻易得罪,也不能够表现得太过顺从,恰到好处才是最好的生存之道。刘宏明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刘宏接过令牌之后,与白衣男子又寒暄了两句。刘宏的话语恭敬得体,既表达了对白衣男子的感激,又保持了适当的距离。随后,便抱拳告辞,转身离开了。此时,拍卖会已然结束,人群早已完全散场。整个拍卖会现场显得空旷寂静,只有刘宏自己发出的细微声音。
刘宏刚一出拍卖会的大门,便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瞬间被十数道目光和神识锁定住了。那些目光和神识犹如锋利的刀刃,带着各种深沉的意味。然而刘宏却仿若未觉,神色镇定自若,只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脚步依旧平稳,没有丝毫的慌乱。他直接把江陵城主赐下的令牌别在了腰间显眼的位置,那令牌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然后刘宏便如同一个悠闲的漫步者,在江陵城中不紧不慢地闲逛了起来。他的目光随意地扫过周围的店铺和行人,仿佛在欣赏着这座城市的风景。
那些盯上刘宏的目光和神识,在看到江陵城城主的令牌之后,绝大多数人都识趣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和精神力,不再关注刘宏。毕竟,没有人愿意轻易得罪城主的人,那无疑是自寻死路。但仍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还在暗中悄悄地关注着刘宏的一举一动。他们躲在暗处,目光闪动,仿佛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刘宏一边在街上看似漫无目的、实则满心焦虑地闲逛着,他的脚步看似随意,实则沉重。思绪在脑海中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滚,一边在心中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盘算着接下来即将要面对的种种艰难险阻和复杂情况。如今,两株珍贵无比、得来不易的彼岸花已经全部被他小心翼翼、成功无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