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大汉王师围捕的猎物,这些黄须贵族还高高在上的住在祖庭。
不平之气,加上求生的意志,使得被俘虏的鲜卑人愈发疯狂,没有丝毫犹豫便与宇文部,郁筑鞬的人厮杀在一起。
“嗖。”
“嗖。”
“嗖。”
一支支箭矢。
从鲜卑控弦手中发出。
血色在草原绽开,瞬间染红青草绿地。
控弦射手的挽弓速度极快,仅一瞬便令俘虏军损失不少。
可是,俘虏军毫无畏惧,裹血腥之气,挟毁灭之势,轰然撞入精锐控弦阵列,蜂拥围攻控弦精锐,将人扯落战马,疯狂鞭挞撕咬。
似乎,他们有种积压已久的怒怨。
恨不能将族中极贵者撕碎,啖其肉,饮其血,寝其皮方能解恨!
“无耻汉人。”
“驱族人为军,当真以为我们不杀吗?”
鲜卑精锐控弦收起弓弩,挥舞着刀锋,将冲上来的俘虏军砍杀。
鲜卑族中,他们可是黄须的极贵者,从未真心将这些外放游牧之部当做族人,又怎么会手下留情。
“杀。”
宁毅冷肃长啸。
率领云中轻骑先行凿阵,冲击鲜卑控弦阵地。
率善中卫,率善下卫,从左右合围,以围捕为重。
三军横推,围剿宇文部与郁筑鞬精锐,令鲜血横流草原,殷红每一寸土地。
多年来,鲜卑叩关,抄掠北疆各郡,血罪累累,罄竹难书。
如今于大汉对鲜卑,同样没有仁慈可言。
犹如平城关之战,天子伐檄天下。
他们,只是回应鲜卑曾经在边关犯下的血罪。
跋履山川,犁庭扫穴,吊民伐罪,以祀寇边之血仇,仇寇不亡,兵戈不止。
这场北伐的战争,他们便是横行草原的大汉王师,是孤军,只有一个目标,便是夷灭鲜卑祖庭,带轲比能回帝京,让其跪在神武门前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