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听,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差点没把后槽牙咬碎,心里骂:“这个傻柱,真是四六不懂,分不清里外,纯粹一傻帽儿。”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又转向张红星:“红星,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这事儿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你想啊,你要是请大伙吃顿饭,大伙心里一高兴,往后你有个风吹草动,能不伸手拉你一把?”
张红星听了这话,心里那个气啊,真想抬手给自己面前这张老脸来几下,让他清醒清醒,心里暗骂:“说这话也不怕遭报应,心黑得跟锅底似的,怪不得一辈子没个一儿半女,老天爷都看不过眼,断了他的香火。”
张红星强忍着怒火,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个烟圈,似笑非笑地说:“一大爷,您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易中海、刘海忠和闫阜贵一听,眼睛一亮,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心里都琢磨着这事儿八成是成了。
哪曾想,张红星接下来的话,像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把他们的美梦浇得透心凉,笑容僵在脸上,跟被点了穴似的。
张红星笑嘻嘻地说:“要不这么着吧,一大爷,我现在是真穷得叮当响,兜里比和尚的木鱼还干净。
我估摸了一下,要是院里大伙都来,起码得摆个六七桌。
咱也别讲究太多,就按一桌五块钱算,您先借我五十块钱,烟酒我来置办,保证齐全,鸡鸭鱼肉,一样不落,让大伙敞开肚皮吃个够,您看咋样?”
“这个主意好啊!”
闫阜贵一听,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放光发热,不等易中海开口,就跟抢着投胎似的喊起来,“老易,红星这主意绝了啊!既然他手头紧,你就帮衬帮衬,先借给他。这么一来,咱院里大伙都能跟着沾沾荤腥,等他以后有钱了再还你,不就结了。”
闫阜贵这一嗓子,差点没把易中海气得背过气去,旁边的刘海忠却憋不住,捂着嘴偷笑。
易中海气得脸都绿了,狠狠地瞪了闫阜贵一眼,咬着牙说:“老闫,既然你这么大方,要不这钱你借?”
又补了一刀,“你可别跟我哭穷,再没钱,五十块钱总还拿得出来吧?反正红星到时候还钱也是还你,你就别推脱了。”
闫阜贵一听,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着脚嚷嚷:“那哪行啊!我能跟你比吗?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我一个人挣那仨瓜俩枣儿呢,你……”
后面的话,闫阜贵硬生生咽了回去,可在场的人谁心里不清楚他想说啥,易中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铁青。
张红星瞧着这仨老头的窘态,心里那个得意啊,脸上却不动声色,笑嘻嘻地说:“怎么着,几位大爷?看看谁愿意伸把手,帮我这个忙。只要钱到位,我保证把这事儿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到时候顺便让大伙尝尝我的手艺,绝对不亏待大伙。”
心里却在冷哼:哼,就这仨老狐狸,还想算计我,吃我的,喝我的,门儿都没有!
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就盯着别人口袋,想捡现成便宜,什么玩意儿!
易中海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摆摆手说:“既然红星你手头紧,那就算了,这事儿往后再说吧。”
说完,背着手,耷拉着脑袋,灰溜溜地回家了。
张红星瞧着易中海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眼神又扫向刘海忠和闫阜贵。
这俩家伙,一个比一个鬼精,见势不妙,赶紧找借口,跟脚底抹油似的,溜之大吉。
张红星站在那儿,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乐开了花:“切,小样儿,跟我斗?用魔法打败魔法,这招儿百试百灵,太好使了!”
。。。。。。
张红星哼着小曲儿,溜溜达达就晃进了轧钢厂,脚还没站稳呢,就熟门熟路地奔着刘云涛的办公室去了。
一推门,刘云涛咧着嘴就喊:“哟呵,老弟啊,恭喜恭喜,以后这三食堂和小灶可就归你‘当家作主’啦!”
张红星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地回道:“得了吧,刘哥,昨天开会那场面,跟战场似的,你又不是没在现场瞅见,这能是啥美差啊?”
“你这不是扔给我一个烫手山芋嘛。”
刘云涛笑嘻嘻地,麻溜地递上一支烟,调侃道:“老弟,这叫能者多劳!你人脉四通八达的,这年头,能搞来物资的,那可都是厂里的‘香饽饽’,大英雄啊!再说了,厂领导给你在后边撑腰呢,你就把心揣肚子里,甩开膀子干!”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跟说相声似的,扯了好一会儿闲篇,张红星才慢悠悠地晃回后厨。
这屁股还没挨上板凳呢,后厨那帮兄弟们就一拥而上,嘻嘻哈哈地又是一阵恭喜,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张红星大手一挥,故作严肃地喊:“行了行了,大伙都别闹了啊,咱得唠点正事儿。”
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接着一本正经地说,“大伙平日里关系都不差,这没得说,但咱得拎得清,工作是工作,朋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