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星晃悠到自家装修现场,抄起角尺,跟师傅锯好的木料较上了劲,一番比划后,正式开启他的“木工”之路。
对着图纸,木料在他手上就跟听话的乖宝宝似的。划线、锯木料,尺寸分毫不差;
刨平的时候,木花飞溅,木料表面瞬间光滑得能当镜子;凿眼更是一绝,深浅宽窄,恰到好处。
于茂财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张红星这操作,工序衔接那叫一个紧密,跟工厂流水线似的,不一会儿,各种尺寸的木料就整得明明白白。
于茂财心里那块大石头“扑通”一下落了地,对张红星彻底放了一百八十个心。
这一晃神的工夫,天就跟被谁不小心拉上了黑窗帘似的,暗了下来。
再瞅瞅后院,好家伙,尺寸各异的木料堆得跟小山似的,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木材批发商在这囤货呢。
院子角落里,四把太师椅稳稳当当摆着,款式,古朴又大气,看着就招人稀罕。
张红星可没闲着,正全神贯注打磨椅子呢,旁边一碗清漆,在灯光下泛着亮光,就等着给椅子上最后一道妆,保准让它们颜值爆表。
这边张红星忙得热火朝天,那边院里上班的人也跟归巢的鸟儿似的,陆陆续续回来了。
中院易中海家,聋老太太跟尊门神似的,早就守在那儿了,眼巴巴盼着易中海。
易中海刚迈进家门,闫阜贵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后面,瞅见聋老太太,易中海一脸纳闷:“老太太,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闫阜贵笑嘻嘻地抢话:“老易啊,老太太的事儿,跟我要跟你唠的,那是一个藤上的俩瓜——一样一样的。”
说着还卖个关子,“你上一天班,还蒙在鼓里吧?咱院里可出了件惊掉下巴的大事!”
易中海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没好气地怼道:“老闫,有话快放,别兜圈子。”
“后院那小子张红星,自己动手打家具呢!你敢信?”闫阜贵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啥?”
易中海像屁股被针扎了似的,“噌”地一下站起来,满脸写着“不信”,“这怎么可能?他啥时候会这手艺了?”
“我一开始也觉着是天方夜谭,可下午我亲眼瞧见的,那四把太师椅都完工了,样式漂亮得能闪瞎眼!”
闫阜贵说着,眼里的羡慕都快溢出来了,“这还不算啥,你知道他用的啥木料不?说出来能把你惊得原地蹦三高!”
“金丝楠木!”
聋老太太心急火燎地站起来,“中海啊,那小子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弄来的金丝楠木,我就想讨点做副寿材,他愣是不给面子,你可得帮我想想辙。”
老太太眼眶都红了,“我这黄土都快埋到脖子了,瞅见这么好的料子,就惦记着寿材这点事儿。”
易中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掀起惊涛骇浪。金丝楠木啊,那可是传说中的宝贝,古代皇帝老儿的专属,这得多值钱呐!
闫阜贵忙不迭地附和:“对对对,老易,那小子可不止有金丝楠木,还有黄花梨和紫檀木呢,好家伙,都是硬通货!咱都一个院的,哪能让他吃独食,得让大伙跟着沾沾光。”
易中海心里跟有个小鼓在敲似的,这便宜谁不想占,可张红星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儿,这事儿,难办呐!
“中海啊,这事儿你一定得给老太婆办妥了,不然我这心里跟猫抓似的,整夜都甭想合眼。”聋老太太眼巴巴地瞅着他。
一大妈心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听着这些话,心里不是滋味,可家里一直是易中海当家作主,她也没辙,只能叹口气,默默转身进厨房做饭,把这烂摊子留给男人们。
“老闫,去把大伙都叫过来,咱们一块儿找他问问。”易中海一咬牙,下了决心。
“得嘞!”
闫阜贵高兴的不行不行的,屁颠屁颠跑去召集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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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啥事儿啊,火急火燎把大伙叫来,有话快撂!”
“就是,我这刚要往嘴里扒拉饭呢,三大爷就跟报丧似的把我喊出来,到底咋回事啊?”
“行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低声一喝,给闫阜贵递了个眼色。
闫阜贵那是跟易中海多年的默契搭档,眼睛一眯,立马心领神会,张嘴就把事儿原原本本道了出来。
“我的老天爷啊,没想到张红星这小子还藏着一手木工绝活儿,牛大发了!”
“金丝楠木啊,那可是以前皇帝老儿才配用的稀罕玩意儿,这得值老多钱了,怕是数都数不过来!”
“我瞅那太师椅就合我眼缘,归我了,谁也别跟我争!”
“去去去,你可拉倒吧,在这儿瞎咋呼啥呢,就凭你也想霸占,也不瞅瞅自己啥分量。”
易中海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脑仁疼,心累得直翻白眼,偷偷给老搭档刘海忠使了个的眼色。
刘海忠心领神会,扯着嗓子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