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第30章 各家心情 (第1/2页)

后院那热闹得跟炸开了锅似的,跟过年没啥两样,可再瞅瞅回到家的易中海,那就像个被火星子点着的二踢脚,“噼里啪啦”地爆脾气全上来了,格外暴躁。

“哼,这个张红星,简直没把我这一大爷当回事儿,眼里根本放不下我这盘‘硬菜’啊!”

易中海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跟只吹气的蛤蟆似的,大声嘟囔着,聋老太瞅见易中海一进屋就跟火药桶炸了似的发火,心里那可是门儿清,暗自琢磨,八成是在外头撞了南墙,碰了一鼻子灰,诸事不顺呐,不然咋能气成这副德行。

“中海呀,事儿黄了?”

聋老太不紧不慢地开口,那语气就跟啥事都波澜不惊似的。

易中海斜眼瞟了瞟聋老太太,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长叹一口气:“老太太哟,这事悬乎咯,看样子是要黄啊。后院那张家小子,整个一浑身带刺的刺猬,太难拿捏咯。”

说着,就竹筒倒豆子,把刚才的事儿一五一十全抖落了出来。

嘿,您说这老太太逗不逗,刚才稳坐钓鱼台,压根没挪窝,就在易中海家眼巴巴盼着消息呢,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哪成想等来这么个让人丧气的结果。

“中海啊,那可不成啊,我这把老骨头,风里来雨里去,没几天蹦跶头咯,临了就这点念想,你可不能甩手不管呐。”

聋老太慢悠悠地晃着脑袋,跟个老神仙似的,一字一句地说,“我要是哪天两眼一闭、两腿一蹬走了,这家里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可就都是你的。你不会干那让我走得都不安心的事儿吧,啊?”

易中海一听这话,心里那点小算盘,说白了,他为啥对这老太太鞍前马后、殷勤备至,还不就惦记着人家百年之后的房子嘛,跟那馋猫盯着鱼似的。

哼,这世上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爱,都是各怀鬼胎、各有所图罢了!

再瞅瞅回到前院家里的闫阜贵一家,那场面,就跟霜打了的茄子开会似的,一个个蔫头耷脑地窝在屋里,跟霜打的白菜帮子一样没精打采。

“唉,冲动是魔鬼啊,我这真是猪油蒙了心,早知道张家那小子是个这么难啃的硬骨头,我上赶着去张罗个啥劲儿呀!”

闫阜贵一边跟个敲鼓似的使劲拍大腿,一边懊悔得直跺脚,那动静,恨不得把地板跺出个窟窿来,“这下可好,竹篮打水一场空,啥好处没捞着,还把张红星给得罪到姥姥家了。以后咱家要是想打个家具啥的,我这老脸往哪儿搁,这嘴还咋好意思张得开哟,想想都愁人。”

刚嫁进闫家没几天的新媳妇于丽,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一撇,心里暗自偷笑:“该,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计那仨瓜俩枣的蝇头小利,没点真能耐,这下碰壁了吧,活该。”

阎解放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满不在乎地一仰头:“爸,张红星那小子有啥了不起的,咱家还能怕他?得罪就得罪了,管他呢,天塌不下来。”

“你这目光短浅的玩意儿!”

闫阜贵一听这话,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怒目圆睁,恨铁不成钢地数落道,“你一个月挣那仨瓜俩枣,还不够塞牙缝的,知道人家张红星一个月进账多少不?而且这小子现在还多了门木工手艺,那双手跟被神仙开过光似的。瞅瞅他做的那些木工活儿,精美得跟艺术品似的,以后出去接活,不管是摆弄锅碗瓢盆做菜,还是舞刀弄斧打家具,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往兜里揣,能挣得盆满钵满,老鼻子钱咯!”

说着,闫阜贵悔得肠子都青了,直拿手拍脑门,一个劲儿念叨,真是一步臭棋啊,悔得恨不得时光倒流。

“老太太,您也别上火着急,急出个好歹来不值当,今儿我也不是一无所获,多少有点小发现。”

在易中海家,他正和聋老太凑一块儿商量着怎么从张红星手里把那寿材木料弄到手呢。

“今儿我们过去的时候,我这眼睛瞅见还有几根木料乖乖躺在那儿没动呢,也不知道是不是金丝楠木,我估摸应该还有戏。”

聋老太一听还有木料在那儿“睡大觉”,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跟黑夜里的猫头鹰似的,忙不迭地催促:“中海呀,不管咋样,你可得使出浑身解数,帮老婆子把那木料弄到手。我走了,这家里的一切可就都是你的,你可得上点心呐。”

易中海一脸无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苦着脸说:“老太太呀,问题是那小子倔得跟头驴似的,油盐不进,难说话呐。

这样吧,明天星期天,估计他也不上班,我带您去会会他,探探口风。

您可是咱们院的老祖宗,威望高着呢,当年还给红军送过鞋,那可是有功之人,我琢磨这小子怎么也得给您几分薄面吧。”

聋老太太一听,小鸡啄米似的连忙点头:“就这么定了,明天必须得有个结果,不然我这老太太晚上得翻来覆去烙大饼,睡不着觉咯。”

再瞧贾家一家子,一进屋,贾张氏那嘴就跟个失控的机关枪似的,“哒哒哒”骂骂咧咧没个停,那话难听的呀,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熏得人直想捂耳朵,听得人脑袋嗡嗡响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