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能蹭点盒饭,改善改善伙食。”
“这事?”
三大妈一听,撇了撇嘴,一脸不看好,“张红星那家伙,精得跟猴似的,能愿意帮咱这个忙?我看悬。”
闫阜贵又是一声长叹,耷拉着脑袋说:“求人帮忙,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啊。这事还得跟老大和老大媳妇商量商量,毕竟是给他们办事,请客吃饭的钱,他们得出。”
“哼!”
三大妈冷哼一声,那声音冷得能冻死人,“就老大媳妇,让她出钱?你还是自己去跟他们说吧,我可不去碰这钉子,到时候别惹一身腥。”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说阎解成和于丽这小两口,俩人窝在那狭小得转个身都费劲的矮房子里。
阎解成这心思有点“歪”,正美滋滋地想着和媳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赛”呢,手刚往上一伸,就被于丽“啪”的一下打掉了。
“干啥啊媳妇?”
阎解成一脸懵圈,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媳妇不高兴了。
于丽眼眶泛红,委屈得跟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成天就想着这点事儿,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
“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不痛快了?”
阎解成彻底懵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炸毛”了。
于丽越想越委屈,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你眼瞎啊,你看看自从我嫁到你家,吃饭咸菜论根吃,每个月还得掏伙食费,干啥都得听你爹妈的,我这是嫁人还是来受气的?我在娘家的时候,哪受过这委屈啊。”
阎解成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下,比刚才三大妈听到买自行车时还大。
他在这个家待久了,早就习惯了爸妈的斤斤计较,耳朵都磨出茧子了,觉得这些都不是事儿。
至于媳妇的委屈,他撇撇嘴,心里暗自嘀咕:“哼,就是有点矫情,多大点事儿啊。”
阎解成翻了个身,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在他看来,睡一觉,第二天太阳一照,啥事儿都没了,照旧过日子。
于丽看着自家男人这副德行,心里那叫一个绝望,像掉进了冰窟窿,又冷又痛,满心的失望,止都止不住。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