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辰跪在母亲灵位前,烛光摇曳,映照着他苍白的脸色。
"母亲,"他轻声说道,"儿子今日,终于与那个人撕破了脸。"
香烟袅袅,仿佛带着母亲温柔的叹息。
"您说过,要我忍耐,要我懂事。"萧玉辰苦笑一声,"可是母亲,儿子忍不了了。"
"您还记得吗?那年冬天,您躺在病榻上,浑身发冷。可那些人,连一床像样的棉被都不愿给您。您发着高烧,却连一副像样的药都求不来......"
他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痛楚:"您明明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却在临终前还在为我考虑,不愿说出真相。"
"可母亲,儿子都知道。"萧玉辰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是荀氏,是她害怕您带来的功法会成为她的威胁。是她在您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毒药,一点一点地侵蚀您的身体......"
烛光微微晃动,映照着他冰冷的眼神。
"您放心,儿子不会冲动。"他轻声说道,"我会一步一步,让所有伤害过您的人付出代价。"
"荀氏,她不是最喜欢耍阴谋吗?那就让她尝尝,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两个兄长,他们不是最看不起我这个庶子吗?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跪在我面前,求我饶命。"
"至于萧定邦......"萧玉辰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这个负心之人,这个见利忘义的小人,我要让他后悔。后悔当初是如何对待您,后悔是如何践踏您的真心。"
"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在您的灵位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让他知道,他辜负的,不仅仅是一个侍妾,更是一个为他付出一切的女子。"
烛光下,萧玉辰的眼神越发坚定。
"母亲,这就是您的儿子。"他轻声说道,"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懦夫,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庶子。"
"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您沈晚雪的儿子,从来都不是什么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
"我要让整个京城,都为您曾经受过的委屈,付出代价......"
香烟缭绕,烛光摇曳。
萧玉辰跪在那里,仿佛能感受到母亲温柔的抚摸。
这一刻,他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野心。
这京城,终将为他所用。
而那些伤害过母亲的人,也终将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
武昌侯府,内室。
萧定邦阴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他手中的茶盏已经凉透,却浑然不觉。
荀氏站在一旁,看着丈夫铁青的脸色,心中暗喜。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的武昌侯,今日定是在那个贱婢生的庶子那里碰了钉子。
"老爷,"她故作关切地上前,"您这是怎么了?可是那个孽子又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萧定邦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我就说嘛,"荀氏继续火上浇油,"那个孽子,从小就不知天高地厚。如今不过是得了些圣眷,就敢如此放肆。"
她轻轻叹了口气:"这都是那个贱婢教的好。当年要不是您心软,也不会让她在府中养出这么个狂妄的东西。"
"你闭嘴!"萧定邦突然暴喝。
荀氏却不以为意,反而继续说道:"老爷,您别生气。妾身说的可都是实话。那个孽子,仗着自己是什么未来的文圣,竟敢为一个贱婢求皓命。这不是打我们侯府的脸吗?"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
"够了!"萧定邦猛地站起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荀氏脸色一变:"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哼!"萧定邦冷笑,"你不就是怕他真的成了文圣,到时候威胁到你儿子的地位吗?"
"我......"
"行了!"萧定邦摆摆手,"你放心,那个逆子,我已经不认他了。从今以后,他要怎么样,与我武昌侯府再无瓜葛!"
荀氏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但面上却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老爷,您别生气。这都是那个孽子不懂事。要不要妾身去劝劝他?"
"不必了。"萧定邦冷冷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