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红星正在厨房忙得跟个陀螺似的,热火朝天,锅碗瓢盆叮当响,正炒着菜呢。
这菜虽说没啥山珍海味,普普通通跟家常小菜似的,但胜在量大,油水大啊。
跟小山似的堆在那儿,毕竟都是些中年汉子,一个个饭量跟无底洞似的,能装下一座小山。
土豆丝炒肉、白菜粉条炖肉、辣椒炒肉,再加上一个萝卜粉丝骨头汤,齐活,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看着就勾人馋虫,让人直咽口水。
旁边的灶火上还蒸着两合面大馒头。
炒好菜之后,张红星一拍脑袋,跟突然想起啥大事似的,想起今儿许大茂不在家,就麻溜地拿俩大碗,每个菜都盛了些,端着就去了许大茂家。
“晓娥姐。”
张红星在门外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娄晓娥耳朵尖,很快就出来了。
瞧见张红星手里端着的大碗,娄晓娥一脸疑惑:“红星,这是……”
“晓娥姐,刚才多亏您仗义执言,帮我说话,我这心里可记着呢。我寻思大茂哥不在家,您估计也懒得动火做饭,这不我家里请那些师傅吃饭,做的多,就想着给你送一份来,你尝尝。”
娄晓娥心里暖乎乎的,跟冬天晒太阳似的,又觉着自己其实也没帮啥大忙,就推脱:“红星,算了吧,我也没帮啥实质性的忙呀,你家里也不宽裕,还是拿回去给那些干活的师傅吃吧,他们干活累,得多吃点。”
张红星知道娄晓娥是好意,眼睛一瞪,把碗往她手里一塞:“客气什么呀,你今吃的是不是剩饭,昨儿那醒酒汤我可喜欢了,这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就别推辞了,收下吧。”
说完,也不等娄晓娥反应,转身就跑回家了,留娄晓娥在原地直发愣,跟个木雕似的。
张红星不知道的是,在他给娄晓娥送饭的时候,刘家窗户口站着一个人,跟个暗中盯梢的特务似的,把这一幕瞧得真真儿的。
“唉,失策咯。”
刘海忠那叫一个郁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本来还想着能不能揪着他俩点小辫子,整点事儿出来呢,结果倒好,人家就是单纯感谢娄晓娥帮着说了句话,清清白白的。
哎呀,早知道这样,自己今儿不瞎掺和,是不是也能去尝尝那肉香啊,毕竟张红星家刚才炒菜的香味,跟长了翅膀似的,飘得满院子都是,那滋味,香得人直吞口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来来来,都坐吧。”
张红星家没个正经桌子,只好跟个搭积木似的拿几块木板子拼巴拼巴,不够的地儿就用几块砖头当凳子,倒也像那么回事儿。
“谢东家款待。”
众人纷纷落座,跟过年吃团圆饭似的,瞅着桌上丰盛的饭菜,笑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跟朵盛开的喇叭花似的,对着张红星一通感谢。
桌上不光有菜,还摆着四盒大前门,六瓶二锅头。
“哈哈,来,大伙干一杯。”
张红星端着酒杯,高高举起,大家伙儿一饮而尽,这热热闹闹的酒席就算开场咯,跟大戏开场似的,热闹非凡。
相比较各家的怨恨、失望、悔恨等等种种,张红星压根不放在心上。
张红星在那简易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觉,跟个慵懒的老猫似的,直睡到于茂财带着人来干活了,这才一骨碌爬起来。
简单扒拉几下洗漱完毕,他也不闲着,跟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似的,继续摆弄那些木料,组装剩下的柜子、床啥的。
“东家,您这手艺跟谁学的啊,做得太漂亮了,跟艺术品似的!”
于茂财瞧着一根根木料在张红星手里跟施了魔法似的,严丝合缝地组装在一起,眼瞅着一个大衣柜的轮廓渐渐清晰,那模样,根本就不用二次返工,跟出厂就定型的精密仪器似的。
这可太不容易了。
要知道,就算是干了一辈子的老师傅出手,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每次打家具都能顺顺当当,不返工。
毕竟工件之间,稍微有点缝隙不合,榫卯不对卯眼似的,死活组装不进去。
张红星拿着木锤,轻轻把支腿敲进去,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笑着说:“我啊,平常就爱看点书,巧了,前段时间啃了不少木工的书籍,可能我这天赋异禀,一点就通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还犯嘀咕,脸上微微一红,心说,我总不能告诉你们,我脑子里有外挂吧。
这要是真说出来,人家准得把他当成神经病。
俩人一边忙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嘿,没费多大劲儿,一套用黄花梨木做的大衣柜就大功告成了,那柜子往院子里一摆,闪闪发光,倍儿有面儿。
就在这当口,易中海跟个保镖似的,小心翼翼地扶着聋老太太从屋里出来。
一瞅见院子里那件大衣柜,精致漂亮、奢华这些词一股脑儿地涌上易中海的心头,他心里暗叹,这手艺,绝了!
“好啊,手艺是真好啊!”
聋老太那可是个行家,眼睛跟火眼金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