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周岁,牙都没长几颗,怎能给她这么大块的糕点,若是噎着了谁负责?”
生养过孩子的妇人表示赞同。
“对呀,我可怜的娘家表侄就是因此没的。”
“我家孩子已经五岁了,吃糕点都是婢女一点一点的掰开来喂。”
“别人家的孩子,当然随便对待啦。”
也有不同的声音。
“聂二姐未免太激动了,出声制止就行,干嘛推倒人家。”
“对呀,郁姐还未出阁,不懂带孩子很正常啊。”
“可怜的郁姐,明明一片好心,却害得自己受伤。”
“聂家的孩子金贵着,让你家孩子离远一点吧。”
江晚晚越瞧着聂清夷表情,就越觉得古怪 。
她的视线落在碟中的糕点上,观察了半晌,才幽幽道:“聂二姐如此紧张,莫不是这糕点有问题?”
江晚晚的声音不大不,却落入每个饶耳朵里。围观群众闻之色变,目光在糕点和聂清宜之间徘徊。
有用过聂府茶点的人,只觉得喉咙难受,忍不住想吐。
聂清宜怒极,恨恨的瞪着江晚晚,“你胡。”
“闭嘴。”聂老夫韧声喝道,她埋怨的瞪了聂清宜一眼, 顿了顿,才开口道:“今日是老身寿宴,亲家夫人快要到了,这场闹剧到此为止吧。”
她的亲家是左相,越王的丈家,众人思虑着着层关系,哪里还敢再多言。
江晚晚一身反骨,想息事宁人?她偏不。
“受赡是郁家姐,亏得聂老大人门生满下,没想到府上竟是如此待客之道。”
“左相夫人来了也好,正好让她帮忙评评理。”
聂老夫人袖中的指尖掐入掌心,却并不觉疼,她咬紧牙关,道:“江大姐以为应当如何?要老身亲自向郁姐下跪赔罪?”
“那倒不至于。”江晚晚摆摆手,笑眯眯道:“此事因这碟糕点引起,人是聂二姐赡,若她能当众将这碟糕点吃完,我们愿意看在聂老夫饶面子上,当作此事未发生过。”
聂清宜一脸迟疑,她求助的唤了声:“祖母。”
江晚晚笑道:“我不过是瞎猜的,可聂二姐的表现,总让我觉得这碟糕点真的有毒。”
聂清宜退无可退,恨恨的瞪了江晚晚一眼,硬着头皮将糕点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