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星溜溜达达地回到四合院,这院里啊,简直像个热闹的菜市场,家家户户都跟勤劳的小蜜蜂似的,忙活着把刚买回来的大白菜往家里地窖或者房子墙根那儿摆放。
来来回回的,这人啊,进进出出,那场面,热闹得就跟过年似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对生活的期盼,虽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也有滋有味。
这个年代的人啊,对吃的那可真是精打细算,能省一分是一分,绝不浪费一丁点儿粮食,毕竟填饱肚子才是头等大事。
“哟,三大爷,您今年这是准备把菜市场都搬回家啊?”
张红星瞅见闫阜贵家门口堆着的那些土豆、萝卜,长得那叫一个随心所欲,跟被霜打了的歪瓜裂枣似的,还有那些小白菜,一看就知道不是菜市场上的“抢手货”,有的甚至就是些白菜叶子,零零散散地躺在那儿。
“嘿,小子,你可别小瞧三大爷这些宝贝。”
闫阜贵那脑袋扬得高高的,脸上写满了得意,就跟捡了大便宜似的,“跟你说吧,就这些,虽说长得寒碜了点,但那价格,简直低得超乎想象,性价比超高!”
“吃饭嘛,不就图个饱,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就像这土豆,别看它个头小,还坑坑洼洼的,只要咱用心拾掇拾掇,照样能做出美味佳肴。”
张红星听着闫阜贵这一套“节俭经”,心里还是挺认可的。
这年头,能有口吃的就不容易,闫阜贵这人虽然平时抠门得像只铁公鸡,但在这事儿上,还真没说错。毕竟这些蔬菜都是辛辛苦苦弄来的,哪能挑三拣四呢?
整个大院里,像闫阜贵这么会过日子的,还真找不出几个来,大多数人都想着买点好的,哪怕贵点儿。
“您说得在理,就这一堆,您可真是捡到宝了。”张红星笑着说,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调侃。
“呵呵,小子,还是你有眼光。”
闫阜贵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美,就像三伏天吃了块冰西瓜,别提多舒服了。
闫阜贵眼珠子一转,瞧了瞧张红星,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他想着张红星家里就他一个人,再看看这小子一个月那三十八块五的工资,心里就琢磨开了:“红星啊,我看你两手空空回来的,怎么着,没买到菜?要是没买上,你跟三大爷说一声,三大爷这儿有,便宜卖给你点儿,怎么样?”
张红星瞧着闫阜贵那热情得过分的表情,心里跟明镜似的,一下子就猜到了这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
“得了吧,三大爷,您那些好东西啊,还是留着自个儿享用吧。您家人口多,消耗大,我哪敢跟您抢啊。”
张红星淡淡地笑着说,那笑容里透着一丝精明,“我嘛,您就别操心了。我一个人,一个月三十多块工资,怎么吃也花不完,我可不像您,得精打细算过日子。”
这话一出口,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闫阜贵的心窝。
闫阜贵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比锅底还黑,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张红星看着闫阜贵吃瘪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哼着小曲儿就朝院里走去。
中院易家那边就显得冷冷清清的,别人家好歹有儿子儿媳帮忙,咱们的一大爷易中海可就没这福气了,就他和一大妈两人,慢悠悠地收拾着今天买的冬菜,那动作,看着就有点孤单寂寞冷。
“老太太,您这怎么出来了?”
易中海一抬头,看见后院的聋老太太出来了,赶忙让一大妈给拿凳子,那语气,透着关切,“这天儿冷了,这院里但凡有点水就容易结冰,您这腿脚不方便,可得小心着点儿,万一摔着了,那可就遭罪了。”
聋老太太听着易中海絮絮叨叨的关心,心里感觉暖烘烘的。
甭管易中海是真心还是假意,有人照顾总是好的,这就够了,在这寒冬里,也算是一点温暖。
“没事儿,这院里都忙着收拾菜,你们两口子也够累的,我也没啥事儿,出来帮你们搭把手。”聋老太太笑着说,那笑容里透着慈祥。
“嘿呀,您老快歇着吧。”
一大妈扶着老太太坐下,笑着说,“今天买的稍微多点,但我和中海俩人足够了,一会儿就弄好了。”
“没事儿没事儿,多个人还能快一点呢。”聋老太太说着就拿起白菜摆弄起来。
“中海啊,今天你们回来得迟,后院的张红星家里可热闹了。”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神秘兮兮地说,“一大早啊,就来了一大帮子人,我瞅着都是有手艺的,乱哄哄的,估计是要装修房子呢。”
易中海一听这话,手里正拿着的一袋子土豆“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刚才张红星那小子才回来,没听说他要修房子啊?”易中海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管他呢,那小子有钱就爱瞎折腾,败家玩意儿。”
易中海心里那个悔啊,想着当初张红星家里没人的时候,自己怎么就没想着去关心关心呢?
现在好了,这小子发达了,自己却没沾上一点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