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今日签到成功,签到奖励:加工作坊开启,精盐十斤,白糖十斤。”
张红星正坐在自己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里,优哉游哉地端着个大瓷缸,“滋滋”地喝着茶水呢,听到这系统报出的今日奖励,他眼睛瞬间瞪得溜圆,手里的大瓷缸都差点没拿稳,愣在那儿好几秒。
为啥?那系统说的加工作坊可太让他心里直痒痒了,就跟有只小手在他心窝里挠啊挠,挠得他心花怒放。
不过他一瞧这是在厂子里呢,到处都是同事的眼睛,得,还是得装装淡定,赶紧稳了稳心神,又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水。
可还没等他这舒坦劲儿过够呢,刘云涛就拉着李全有,跟俩哼哈二将似的推门进来了。
“哟,两位老哥哥,啥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张红星麻溜儿地站起身,脸上堆满笑容,掏出两支烟,递过去,还不忘打趣,
“瞧你们这表情,跟憋着啥大招似的,指定是有事儿吧?”
李全有和刘云涛对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这小子,机灵得跟猴儿似的”。
李全有先开了口:“你小子,就知道瞒不住你。是这么回事儿,会上不是下了死命令嘛,让采购处想尽办法找物资。这段时间啊,托了些厂领导的关系……”
说着,他还像个特务似的,竖着指头朝上指了指,那神秘兮兮的劲儿,就差没把“有关系”仨字写脸上了。
张红星心里可乐开了花,他心里门儿清,这李全有嘴里的厂领导,除了李怀德,还能有谁啊?
在这厂里,沾亲带故就是好使,办起事来都跟开了绿灯似的。
“哥哥我这些天可没少跑腿,累得我这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不过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约好了几位人物,屠宰场的主任、肉联厂的主任还有国营农场主任,他们都要来。”
李全有陪着笑脸,那笑容跟朵盛开的菊花似的,褶子都堆一块儿了,“这次你可无论如何得帮哥们一把啊,这几位可都是出了名的吃家,嘴巴刁着呢。”
张红星一听,心里就明白了,这是想让自己露一手,好好招待招待这几位贵客啊。
他胸脯一拍,跟个大侠似的豪爽:“没问题啊,做饭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到时候我保准让他们吃得满嘴流油,直拍大腿叫好。
不过咱可得先说好了,我只管做饭,别的那可就是你们采购科的活儿了,我可不能全包圆咯。”
“没问题,老弟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
李全有拍着胸脯保证,那声音大得,跟敲锣似的,震得办公室的窗户都嗡嗡响。
刘云涛在旁边干笑一声,跟个陪笑的跟班似的,赶紧接话:“红星,这事就这么定了啊。到时候用的东西,你可得多出把力,咱这是为了厂子里的大事儿,你可得上点心。”
“对对对。”
李全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想着请客吃饭,把这最要紧的食材问题给忘到后脑勺了,忙不迭地点头。
张红星没吭声,就微微点了点头,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俩人今天来,除了安排请客这档子事,最主要的就是盯上自己这儿的食材了。
三人坐下又唠了好一会儿,期间老李那嘴就跟个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地吐苦水。
这元旦眼看就到了,厂内工人的福利问题,那可是重中之重,比泰山还重呢。
其实也不光是元旦,但凡逢年过节,厂里边就得绞尽脑汁为工人谋福利。
在这个年代,要是工人不满意,那厂领导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闹大了,上头问责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和后来可大不一样,那时候的工厂对工人,那是掏心掏肺的好啊,福利涵盖了方方面面,从工人出生,厂里给安排托儿所;长大点,有子弟学校;工作了,分宿舍;老了,还有退休金;到最后走了,连火葬都给安排得妥妥当当。
一条龙服务,简直比亲妈还贴心,就差没把工人供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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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闫家。
闫阜贵今儿个破天荒没准时去上班,跟个偷了腥的猫似的,背着手,慢悠悠地晃出了门。
溜达了一段路,来到一条巷子口旁边的修车铺。
这时候的修车铺,那叫一个冷清,跟冷宫似的。
为啥?
这年头,家里能有辆自行车的,那都是凤毛麟角,少得可怜,没生意上门,修车师傅也乐得当个甩手掌柜,反正每个月工资照拿,还落得个清闲自在,没人管没人问,多惬意啊。
修车铺的老师傅一眼就瞅见了闫阜贵,记忆力那叫一个好,立马就想起这人昨天来试过车。
“哟,爷们,这是考虑好了啊?”
老师傅叼着旱烟,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那声音沙哑中透着股子亲切劲儿。
闫阜贵猛一听被人叫“爷们”,还有点不适应,跟刚穿上新鞋似的,浑身不得劲。
不过他瞧了瞧老师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