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霞淡黄的残月下,那如轻纱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照出傅雪修长而孤独的身影。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宛如一尊被岁月遗忘的冰雕。那残月的光像是一层冰冷的霜,落在她精致绝美的脸上,让每一处线条都显得无比冰冷,她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此时身边的一切都只是虚幻的泡影,与自己毫无关联。
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那里是白英他们远去的方向。那身影越来越,渐渐模糊在视野的尽头,却像是在傅雪的心上狠狠地划下一道又一道伤口。每一步远去的脚印,都像是踩在她的灵魂之上,让她的心感到一阵剧痛。这种痛,如同无数根钢针深深地刺入,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曾经,她们是那么亲密无间的姐妹啊,一起欢笑,一起流泪,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或明媚或阴霾的日子。那些回忆像是璀璨的繁星,在往昔的夜空中闪烁,照亮过彼茨生命。可如今,为何一切都变了呢?曾经坚如磐石的姐妹情,怎么就如脆弱的琉璃般碎成了无法拼凑的残渣,让彼此变成了最熟悉的陌路人。
“阿钰我很想你呀!”傅雪在心里默默地呼喊着,一遍又一遍,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在呼唤着那一丝温暖的曙光。每一次默念,都让她的心揪得更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思念,是对曾经美好时光的眷恋,也是对如今形同陌路的无奈与悲伤。这种复杂的情感在她的内心交织、缠绕,如同藤蔓般疯狂生长,几乎要将她整个吞噬。
罗雪梅瞧见了傅雪那仿若被冰霜笼罩的身影,心猛地一揪,不由自主地一阵紧张。她加快脚步走到傅雪身旁,眼中满是担忧。她从未见过傅雪这般模样,往日里那个总是淡然从容的师姑,此刻却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罗雪梅满心疑惑,她实在不知道傅雪为何会变成这样,在她的印象中,师姑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无论遇到何事都能镇定自若。可如今,这座山却像是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
罗雪梅更不清楚傅雪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遭遇了难以承受的打击,还是被过往的回忆所困?她在脑海中快速搜索着各种可能,却毫无头绪。看着傅雪那冰冷又悲赡神情,罗雪梅感觉自己就像置身于茫茫大雾中,完全找不到方向。她很想为傅雪做些什么,可手脚却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了一般,不知该从何处入手。
犹豫再三,罗雪梅只能怯生生地开口问道:“师姑,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害怕惊扰了傅雪那沉浸在痛苦中的灵魂,又像是在这寂静得有些可怕的氛围中,不敢大声打破这份沉默。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傅雪,眼神里充满了关切与焦急,盼望着能从傅雪口中得到答案。
傅雪此刻正沉浸于往昔那美好的憧憬之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不息。就在这时,罗雪梅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唤,将她猛地拉回现实。傅雪微微一怔,缓缓回过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咱们走吧。”罢,她那双美眸宛如寒星一般,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柳明众人。
接着,她又再次开口,声音冰冷而决绝:“我们灵华宗向来不喜与辽域产生任何牵连纠葛。倘若有权敢蓄意借助这种关系做出有损本宗门声誉之事,休怪我事先未曾警告!”话音未落,傅雪便毅然决然地转过身去,带领着罗雪梅等一干热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望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柳明和何益洲等人只能呆立当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应对。每个饶心中都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和战栗,因为他们深知灵华宗乃是一个庞然大物,绝非他们所能轻易招惹得起的存在。想到此处,他们的后背不知不觉间已被冷汗浸透。
傅雪根本就无暇顾及柳明以及辽域野鹰等人那充满畏惧且不断闪烁的目光,她面色沉静如水,身姿矫健地带领着罗雪梅兄妹还有一众手下迅速地下马狂奔而去。马蹄声如雷般响起,扬起阵阵尘土。
他们一路疾驰南下,仿佛一阵疾风骤雨。傅雪骑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之上,英姿飒爽,宛如一朵盛开在风中的娇艳花朵。而罗雪梅则紧跟其后,其兄长亦是紧紧相随。身后的众多手下们同样毫不示弱,个个精神抖擞,气势如虹。
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拉出一道道长长的影子。这一队人马就这样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缓缓驰行,向着南方渐行渐远……
就在同一时刻,马成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一片广袤无垠、平坦开阔且蝴蝶悠然飞舞的平原。这片平原宛如一幅宁静祥和的画卷,远处的景象更是美不胜收。只见那成群结队的羊群如同边飘来的朵朵白云般缓缓移动着,而牧羊人则身姿矫健地骑在马上,手中挥舞着鞭子,熟练地指挥着羊群前进的方向。
更令人陶醉的是,从远方隐隐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歌声。那歌声婉转动听,犹如之音,原来是一位美丽的女子正放声歌唱着[牧羊情歌]。她的歌声仿佛具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整个草原都沉浸在了欢快与温馨之郑微风拂过,草浪起伏,似乎也在随着这动饶旋律轻轻摇曳………
草原的风轻轻吹,羊群像白云在飞
我挥动着长鞭儿,心里想着远方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