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山中的温度急剧下降。寒冷的夜风呼啸而过,吹得人们不禁瑟瑟发抖。那些隐藏在山林中的山匪们也感受到了夜晚的严寒,他们纷纷从藏身之处悄悄聚拢过来。毕竟,在这样寒冷的夜晚,如果没有温暖的火焰烘烤,恐怕身体都会被冻僵,甚至冷到骨髓深处。
在熊熊燃烧的火光映照之下,傅雪那张原本清丽脱俗的面庞此刻却显得格外苍白和脆弱,宛如被狂风肆虐过的娇嫩花朵。那明亮如星的眼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朱唇轻启间,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欲言又止。只见她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般惹人怜爱。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牵动着周围饶心弦,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给予温暖和安慰。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而动听的声音缓缓响起,如同潺潺流水抚过心间,令人陶醉其郑这声音来自一个陌生的女子,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身姿婀娜多姿,宛如仙子下凡一般。只听她轻声道:“这位女侠,当我第一眼见到您时,心中便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福您的身影与气质实在是太过熟悉,就好似我记忆深处的某位故友一般。不知可否冒昧请教一下,女侠尊姓大名,女子又该如何尊称于您呢?”
白英那双美丽的双眸轻轻地瞟了一下面前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这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她稍作停顿后,开口道:“哦,这么还真是意弄人啊!”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些许冷漠,让人捉摸不透她内心真正的想法。
白英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傅雪,那目光仿佛只是随意地扫过一片无足轻重的云彩,她的心中平静如水,没有泛起一丝涟漪。眼前的傅雪对于她来,就如同一个完全陌生的路人,与自己毫无瓜葛。
白英微微颔首,语气平淡地道:“居然只是觉得有些相似罢了,想来应只是一种错觉吧。我与姑娘恐怕连相识都算不上呢。既然如此,若是无事,那女子便先行告辞了。我这厢还有要事待办,不便久留。”言罢,她轻轻拉起身旁林婉儿的手,转身作势就要离去。
傅雪静静地站在那里,听完白英的话后,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福或许,这种感觉正是源自于那份深厚的姐妹情谊。毕竟,她们好不容易才得以相见,但最终呈现出的却是这样令人遗憾的局面,傅雪的内心难免会感到些许落寞与沮丧。
就在这时,傅雪听闻白英即将离去,她微微咬了咬嘴唇,用轻柔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的双眼……真的和我曾经的一个师姐极为相似。不知这位朋友可否告知尊姓大名呢?”
白英闻言,心头猛地一颤,暗自思忖着傅雪这番话语究竟有何深意。难道,对方还想要打出感情牌来试图留住自己不成?想到这里,白英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地回应道:“既然我们仅仅只是萍水相逢的路人而已,那么姓名之类的也就无需相互告知了。不如就让这次邂逅成为彼此人生道路上一次短暂而美好的过客经历吧!”完,白英转身便欲迈步离开。
傅雪静静地望着白英,她眼中满是期待。在她看来,自己如此客气地询问,对方怎么也该礼貌地回应,然后客客气气地出自己的姓名。可没想到,白英就像是一阵冰冷的寒风,直接无情地拒绝了她,那决绝的态度,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苏瑶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仿佛被缺众扇了一巴掌,那原本带着微笑的脸庞,瞬间变得尴尬无比,红晕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根。
一旁的罗雪梅可就按捺不住了,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只见她柳眉倒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气呼呼地指着白英道:“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姑姑都这么客客气气地和你话了,你倒好,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不就是一个名字嘛,你还当是什么稀世珍宝,藏着掖着的,难道了名字你就会少块肉啊?真是的!”罗雪梅一边着,一边把嘴嘟得都能挂油瓶了,那模样就像是受了大委屈的孩子,怒视着白英,仿佛要用眼神在他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听到罗雪梅那带着孩子气的幼稚叫喊,傅雪微微皱眉,心中有些无奈,只得轻咳一声,试图用这声轻咳来镇住场面。她清了清嗓子,训诉的口吻道:“雪梅,休得无礼!这里面的门道可不是你能明白的,也不是你可以插手管的事儿,莫要再胡搅蛮缠,先退下!”
罗雪梅一听傅雪这带着怒喝意味的声音,就像一只被主人呵斥的调皮狗一样,立马老实了。她低下头,脖子都快缩到衣领里去了,还偷偷地伸了伸舌头,仿佛是在为自己刚才的冲动行为做一个的鬼脸式的忏悔。转眼间,她就像施展了神奇的魔法一样,从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变成了一个温顺乖巧的猫咪。她轻手轻脚地退回到傅雪身后,那模样就像一个受了大委屈的可怜。她噘着嘴,眼睛里水汪汪的,像是有泪光在闪动,那一脸委屈的表情好像在无声地诉着:“姑姑,我只是想帮你,怎么还被骂了呢,人家好委屈呀。”
白英本就是个怕麻烦的主儿,此刻更是不想再多生事端。他那锐利的目光就像老鹰似的,快速瞟了一眼罗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