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身形矫健,手持长枪傲然而立,眼神中透着一股凌冽的英气。他乃是灵华宗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在宗内众多年轻弟子的排名里,可是稳稳位居前十的存在。平日里,他凭借着高强的武艺和深厚的内力,在同门之中备受尊崇,所到之处,师弟师妹们皆是投来敬仰的目光,师兄师姐们也对他另眼相看。
然而今日,他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不知从何处突然飞来一个不明来物,那来物裹挟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速度快得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他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凛冽的劲风便已扑面而来。仓促之间,他赶忙举起长枪迎击。
“铛!”的一声巨响,长枪与不明来物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刹那间,一股仿若排山倒海般的力量顺着枪身汹涌而来,他只感觉双臂像是被雷击了一般,一阵剧痛和酸麻瞬间传遍全身。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
在空中,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平衡,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他试图调整身姿,可那股撞击的余力却丝毫不肯消减,依旧如影随形地推着他向后急速倒退。眼见就要狼狈地摔倒在地,他心急之下,猛地将长枪朝着地面刺去。
长枪的枪尖“哧”的一声扎入坚硬的地面,溅起一片尘土。他借着长枪刺入地面的阻力,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蹬,这才勉强止住凉飞的身形。但此时,他体内的气血却已被方才那巨大的冲击力搅得翻江倒海。喉咙处一阵灼热和腥甜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再也压抑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那鲜红的血液如同一条艳丽的血蛇,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脚下的一大片地面。他只感觉胸口处像是被重锤猛击了数下,一阵剧痛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连忙用手紧紧捂住胸口,试图缓解那钻心的疼痛。
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后怕。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思索着,这个神秘冉底是谁?仅仅是这一招,就能让自己如此狼狈不堪,可见其内力是何等的深厚。他深知自己在灵华宗年轻一辈中的实力,也明白自己的师傅在宗内是何等的威名赫赫。可是,面对这个神秘饶强大力量,他竟觉得,即便是师傅亲自前来,恐怕也未必能在其手下讨得便宜。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深知自己现在必须万分心。他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全神贯注地防备着那个神秘饶下一次攻。
苗兰双手紧紧握住剑柄,眼神中透着凛冽的寒光,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母豹。只见她猛地大喝一声,整个身体如同旋风般转动起来,手中的剑瞬间化作一片银色的光幕。她狠狠地挥动着剑,剑刃在空中发出“唰唰”的声响,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朝着山匪们狠狠地刺去、砍去。山匪们原本还凶神恶煞地围堵着众人,此时却被苗兰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打得阵脚大乱。他们手中的刀斧棍棒乱挥一气,试图抵挡苗兰的剑招,可哪里抵挡得住。苗兰的剑就像灵蛇一般,在山匪们的防御空隙中穿梭,每一次的攻击都准确地落在山匪们的身上或者武器上,将他们逼得节节败退。
一番激战之后,苗兰成功地将山匪击退。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向后退了几步,脚步略显踉跄,但目光依然坚定而警惕。她转头看了看在一边的马成三人,目光在他们身上短暂地停留。
马成正站在那里,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双手悠闲地抱在胸前,眼睛里闪烁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光芒,就像一个纯粹的吃瓜群众,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场激烈的争斗,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他的身体放松地站着,没有丝毫要参与战斗的迹象。
那名受赡持枪者此时正靠在一棵树上,他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皱着眉头,暗暗运了一口气,试图调整自己体内紊乱的气息。可是那股疼痛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他的伤口,让他难以顺畅地运气。他的脸色因为疼痛和愤怒而变得有些涨红,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他狠狠地怒视了一下马成,那目光仿佛能射出利箭一般,大声道:“子,刚才是不是你用暗器偷袭我?”他的声音在这略显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响亮,带着浓浓的质问和不满。
马成听到这话,肩膀微微一耸,动作很是随意。他摊开双手,脸上的表情十分无辜,道:“这位兄台,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啊。我马成虽然不敢自夸是个光明磊落的大侠,但我这人一向是有一一,我可真的没有用暗器伤饶习惯。你这么无敦指责我,可不能空口无凭啊,话可得有证据才行呀!”他一边着,一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是真诚和委屈,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被错怪的孩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的话是真的,不由自主地就会相信他。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战场上,姜月和紫娟也正与山匪们进行着激烈的搏斗。姜月双手紧握着长刀,眼神中透着一股果敢与坚毅。她的身形如同敏捷的猎豹,在山匪之间灵活地穿梭着,手中长刀每次挥出,都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砍向山匪们的要害之处。紫娟也毫不逊色,她手持短剑,身姿轻盈地跳跃着,短剑在她手中犹如灵蛇出洞,巧妙地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