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时光匆匆,转眼间冯丽读完了学六年级。
有一,冯新面色平淡地告诉她,家里的经济状况已经捉襟见肘,实在没有多余的钱供她继续读书了,让她跟着村里几个同龄的女孩子一同前往深圳打工赚钱。
冯丽听到这个消息,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仿佛她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她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一样,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语,也未曾表达自己内心深处对继续读书的渴望。
只是默默地听从父亲冯新的安排,第二便默默地收拾行李,踏上了打工的旅程。
在深圳的电子厂上班时,冯丽因为年纪,显得格外稚嫩。
然而,幸阅是,周围的哥哥姐姐们都对她非常照顾。
他们会在她工作遇到困难时耐心地指导她,在她生活中感到孤独时陪伴她聊解闷。
在这些温暖的关怀下,冯丽逐渐体会到了在家里从未有过的温暖。
于是,她慢慢地爱上了在外打工的生活。
每当放长假的时候,她基本都不回家,而是与厂里的三五好友相约一起去游玩。
在家里的爸爸冯新对此也毫不在意,甚至感觉没有女儿冯丽在身边,自己反而过得更加自由自在。
他每一个人随心所欲,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偶尔还会带一些女人光明正大地回家里,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潇洒惬意。
时光荏苒,一转眼,冯丽已经到了 16 岁。
在这几年的打工生涯中,她结识了男朋友陈才。陈才,一个 20岁的青年,家里有四兄弟,一家六口人挤在一个破旧的瓦房里,那房子地处偏远的山里面。
从他家里出发,要经过兜兜转转两个时的路程才能到达城里。
过年的时候,冯丽满心欢喜地带着陈才回家见家长。
陈才带着精心准备的见面礼,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冯丽家。
第一次见面,染着黄毛的陈才显得格外紧张,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揉搓着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冯新看着这个潮里潮气的年轻人,心里一开始并没有特别的反感,也没有表现出不开心,只是像对待普通客人一样与他有有笑,询问着一些家常问题。
然而,当冯新了解到陈才的家庭情况后,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仿佛瞬间被乌云笼罩。
他立马坚决地表态不同意冯丽嫁过去。
他振振有词地对陈才:“我自己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你这样的家庭。
以后跟着你和你家人一起住在那间破旧的瓦房里,过着艰苦的日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才听到这番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急忙表示:“叔叔,您放心,一旦我与冯丽结婚,我就会搬出来,
我们在县城里租房子住,我会努力赚钱买房,一定让她过上好日子的。”
可是,冯新是个经历过世事的人,他看着陈才,觉得这个年轻人不过是在些空话。
他毫不客气地对陈才:“都是男人,我还不知道你心里那点九九。你就是想骗她答应你,然后继续跟着你住那破房子里,受苦受累。”
陈才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他没想到自己的真诚被如此误解。
被拒绝后,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摆着一张臭脸,拿起他带来的两只鸡和水果,骑着摩托,头也不回地走了。
冯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眼泪就像决堤的瀑布一样,从脸颊倾泻而下。
此时的冯新不仅没有安慰伤心欲绝的冯丽,反而像她时候不听话时那样,拿起棍子,满脸愤怒地追着她打。
边打边骂道:“打工不好好打工,找了这个穷鬼,想嫁过去吃一辈子苦,你有没有长脑子,真是白养你长大这么多年。”
冯丽吓得惊慌失措,拼命地跑,最后跑到了三婆那里。
三婆看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稀里哗啦的冯丽,心里就明白了,肯定是冯新又发疯了。
她连忙叫冯丽躲在她身后。
冯新追过来,看到三婆双眼严肃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一切,他立刻就怂了。
刚才还满腔怒火的他,瞬间突变成满脸笑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三婆怒视着他,大声呵斥道:“你真是神经病,你女儿都多大了,你还追着她打,你以为她丢脸,其实是你自己丢脸。”
冯丽躲在三婆身后,身体不停地颤抖,抽泣着,不敢话,像一只受到惊吓的乌龟一样,害怕地缩了起来。
三婆心疼地拿纸巾给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给她力量,为她撑腰。
“你以后再这样打她,你信不信,我拿起鞭子来打你。”
三婆在村里是公认的受人爱戴的长辈,她的话很有分量,她开口了,没人敢第二句话。
况且冯新还是她从看着长大的,所以,冯新是不敢在三婆面前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