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她猛地向前跨了一步,伸出手,狠狠推了对方一下,那力道几乎要将人推倒在地。
“凭什么?”她扯着嗓子,声音尖锐又愤怒,几乎是咆哮着质问道,
“我现在告诉你到底凭什么?就因为文博是我儿子,他是有家庭、有老婆孩子的人!你呢?你又算哪根葱?在这儿搅和什么!”
艳丽身形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丝倔强,大声回应道:
“阿姨,您别太过分了!我当初跟文博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
要是早知道,我绝对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后来我知道了实情,就一直在劝他回去,跟我彻底断了,好好回归家庭。
可他死活不愿意,铁了心要跟我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现在出了这种事,怎么能把所有的错都怪在我一个人头上呢?难道就没有他的责任吗?都赖我是吗?”
杨母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近乎嘶吼着喊道:
“不怪你,还能怪谁?怪我们一家人吗?难不成还是我们故意来影响你的?
现在因为你这个外人插足,我们两个家庭被搅得鸡飞狗跳,每都吵得不可开交,日子都没法过了!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们又该去找谁讨个法?”
超明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不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烦意乱。
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往前跨了一步,打断两饶争吵,目光直直地看向艳丽,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与劝解:
“艳丽,你就别再闹了,退一步吧!那些原本就都不属于你。现在只是上门来跟你要回东西,已经算是好的了。
要是事情闹大,传到别的地方去,闹得人尽皆知,那可就不光是丢饶事儿了,
到时候不光要把所有东西都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你自己的名声也会彻底毁掉,得不偿失啊!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艳丽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嘲讽的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直直地盯着超明,那目光仿佛能把人看穿。
“哼!”她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讥讽意味,“你现在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可真让我觉得陌生。
当初你爱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软弱窝囊的。那时候的你,信誓旦旦地会一直保护我,会给我想要的一牵
可现在呢?瞧瞧你这副模样,真叫人失望透顶。”
艳丽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继续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后会爱上文博,而不是你吗?
就因为每当我遇到困难,陷入困境的时候,文博总是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第一时间站在我身边,绞尽脑汁地帮我想办法解决问题。
不管问题有多棘手,他都从未退缩过,那种坚定和担当,给了我十足的安全福
可你呢?每次我面临危机,需要你的时候,你总是躲在背后,畏畏缩缩,眼睁睁地看着我独自去面对那些艰难险阻,就好像看着我去送死一样。
在你身上,我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依靠和支持。这样的你,叫我怎么能继续爱下去?”
黄父眼神中满是厌恶与愤怒,毫不客气地瞪向艳丽,嘴唇紧抿,一字一顿地厉声怼道:
“我儿子眼光高着呢,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到,怎么可能会喜欢你们这种不知廉耻的人!别在这儿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了!”
艳丽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本倔强的眼神里一下子没了光彩,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角抽搐了几下,像是想些什么,却又无力开口。
许久,她才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而空洞,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算了,都无所谓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盼头了,活着也是遭罪。
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也不想再挣扎了,大不了一死了之。”
超明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艳丽,看到她眼神涣散、神情恍惚,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般,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担忧。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关切,脚步不自觉地向艳丽靠近了几步,语气轻柔又带着几分焦急,心翼翼地开口劝道:
“艳丽,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别想不开啊。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让我很担心。
我们这次上来,真的只是想心平气和地跟你好好谈谈,把事情清楚,把问题解决了,绝对没有想要为难你的意思。
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有办法解决的,你先冷静冷静,千万别钻牛角尖,好吗?”
杨母双手抱在胸前,嘴角高高扬起,勾勒出一抹嘲讽至极的弧度,眼神里满是不屑与厌恶,上下打量着艳丽,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
“哼!”她扯着尖锐的嗓子,语气中满是讥讽,“就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