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方才”
“方才不是说了,若说不清楚,他仍是性命难保。”顾平安挑了挑眉,“但他受人胁迫,这不是说清楚了吗?”
“这”老乞丐一时尴尬不已。
“不过他终究做了错事,世人如何评说我不管,但事关念慈,我便不能全饶了他。”
他这番话说时运了内力,语速虽缓,却如雨打沙滩,字字都落在众人心上。
这些人都是丐帮寻常帮众,一时间都被震慑。
余兆兴虽是四袋弟子,但武艺也不太拿得出手,只比其余几人稍好一些。
“我愿受罚!”田江恩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开口。
“这才像条汉子。”顾平安轻轻点头,“你先前撬窗,用的哪只手?”
“右手。”
“我便取你右手食指,你可甘愿?”
他一身偷盗本事,大多都在右手食指中指上,心中虽不舍,却仍狠心点头。
“甘甘愿”
顾平安回头看向穆念慈。
穆念慈心中全是他方才那句“事关念慈,我便不能全饶了他”,又哪里会拆他的台。
“都依你”
刀光一闪,鲜血淋漓。
田江恩惨叫半声,却又强忍着憋了回去。
顾平安解开他穴道,又撕下他一条衣襟,丢给他自己裹伤。
“此事已了,”他将钢刀插进地面,“现在,该聊聊这位钱员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