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慢慢抚上容浔的背。
将内力输送进容浔的身体里。
容浔感觉有股热流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从未有过的舒适传遍全身。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忽视后背上的那双手。
那不属于自己身体上的热度时刻提醒着他。
他现在正和澹台肆坦诚相待。
时间一点点流走。
容浔犹豫再三,还是出声问:“王爷,好了吗?”
澹台肆没话,他用另外一种方式回答了容浔。
很快,容浔便感觉到背后的那双手开始在他的后背移动。
动作很温柔,却让他下意识缩起肩膀。
“王爷,你,你做什么?”
澹台肆沙哑的声音在容浔耳边响起;
“帮你输送内力啊。”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渐渐穿过容浔的臂膀。
从后背环抱住容浔。
“!!!”
容浔吓的往后跌,却把他和澹台肆的距离拉的更近了。
“.........”
“嘶——”
澹台肆沉声道:“别乱动。”
容浔欲哭无泪。
那你倒是放开我啊!
澹台肆当然没如容浔的愿。
反而得寸进尺的抱着容浔转过来面向自己。
或许是长时间泡在水里的缘故。
容浔的脸颊很红,嘴唇也很红润。
澹台肆从来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盯着容浔的眼睛看了片刻。
直白道:“我想吻你。”
容浔瞪大眼睛:“不歇—唔!”
拒绝的话被澹台肆堵在喉咙里。
他将容浔压在浴桶边缘,缠绵的吻着怀里的人。
....................
隔,容浔在澹台肆的床上醒来。
这裙是难得发善心,没让他睡在那个又又窄的软榻上。
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帷幕。
他的鼻尖似乎还残存着澹台肆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
昨晚的记忆朝着容浔的大脑蜂拥而至。
容浔慢慢收紧双手,身下的床单被他抓起了好几道褶皱!
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不对———
应该是,澹台肆昨晚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虽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只差最后一步没做了。
容浔双手不轻不重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让你犯痴,看人家长的好看,几句好听的就晕头转向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糊涂虫!”
若容浔有第三视角。
一定对床上这位扭的像麻花一样的人投去一个鄙夷的目光。
在容浔快将床上的被褥卷成花卷时。
文喜在外面敲了敲门。
“王妃,你起身了吗。”
“我起来了。”
容浔以最快的速度下床,手忙脚乱的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昨晚澹台肆那厮像狗一样到处浚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脖子以下的地方绝对不能见人。
穿戴的差不多了,容浔才让文喜进来。
文喜进来习惯性先去帮容浔束发。
他拿起桌上的银齿梳轻轻帮容浔顺发。
不经意间,却看到容浔脖子后面的红点。
文喜没往那方面想;
介于之前容浔吃东西吃杂一点就会浑身冒红点的毛病。
以为这次又是吃什么生病了。
急忙问:“王妃,你脖子后面怎么红了一块,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
容浔:“.......”
都是澹台肆的错!
为什么要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为了不让文喜单纯的心灵受到污染。
容浔一本正经的胡扯;
“我最近脖子老酸,就给自己按了按,没控制好力道,可能就红了一块吧,你别担心。”
完,还怕文喜追问。
容浔紧接着问:“王爷什么时辰去上的朝?”
“卯时三刻。”
起的倒挺早。
初春,亮的很早。
迎着熹微的晨光,官道上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
最终的方向都是那座庄严壮丽的宫殿。
体元殿内;
瑞脑金兽炉里点着香,如轻纱般透明的白烟慢慢升腾到半空;
在照射进大殿的光线下,发出淡淡的紫色。
紫檀雕龙御案上;
澹台尧看完幽州送来的折子。
笑眯眯对下面的大臣道:“右相果然不负朕所托,顺利的接到了西江国的使臣,再过不久,西江国的王爷就要带着使团入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