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芙偏过头,明显不想理他,但又觉得不好,低头片刻还是轻声说了:“月底要去玉妃娘娘办的赏花宴上,父亲说不好失了府上的颜面,母亲就请了人教授规矩。”
她说起玉妃,祁渊忽地有些怀疑。
难不成是在因为‘玉妃’不高兴?
于是轻轻开口:“玉妃年纪小,爱玩闹,你在她面前也不必拘着规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看着沈珈芙的反应,一瞬都不肯放过。
沈珈芙沉默了片刻,勾唇轻笑:“那可是娘娘,若是失了规矩,不必陛下说什么沈府就要颜面尽失。”
“陛下若是当真心疼臣女,就…多赏臣女一些金银吧,臣女喜欢那些俗物。”
祁渊却也是笑,说了声好。
“拿这么多金银作甚?沈府缺你银子使了。”他抱着她,低声问。
沈珈芙的目光悠悠看向床帐之外一点缝隙中透出来的月光,说:“银子嘛,谁不喜欢呢。”
待到祁渊走了,她又在沈府待不了多久,他说有法子让她在家无忧,又不许她嫁人,只怕她的婚事到时候沈府的人也管不了,到那时,她拜别母亲,带着银子去别处生活,岂不是更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