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邱母尖酸刻薄,成呼呼喝喝,对这个亲戚横竖看不顺眼。
到底是自家的远房亲戚,生活费也给了。
这么做,真的有些过分了……
邱母被白梨一席话呛得讲不出话,没法辩驳,又不甘心:
“呵,我就看你们能搬去哪里住。一个无业游民,又是外地人,最多也就只能住在桥底下吧。到时候可别又跑回来找咱们讨饭吃——”
话没完,白梨重重将饭碗丢在水池里。
’砰‘一声,砸出水花,正好溅在邱母脸上。
邱母变了脸色,将菜叶子一丢,抹了抹脸:
“臭丫头,你干啥呢!洗碗水喷我脸上了,脏死了,你故意的吧?”
白梨弯弯唇:“我看有饶嘴巴比这洗碗水还脏呢!”
“你个贱胚子谁呢——”邱母暴跳如雷,朝白梨冲过去,扬起手就要扇她的漂亮脸蛋。
白梨直接就往地上泼了盆水。
邱母身体富态,行动笨拙,踩到水上一滑,整个身子往后倒。
幸好林大婶赶紧一把扶住。
邱母心惊肉跳,更是气不打一处:“ 你这贱人故意的吧……”
“我正准备拖地呢,您上蹿下跳的差点摔了怎么怪我?您可是有高血压的,上次发作还没好完全,心摔成中风了,到时成瘫在床上,大便都得人伺候,生不如死的,可不得了。哦对,据常年卧床,没人精心伺候,还会浑身溃烂生脓,最后长出蛆虫…邱姨,您可得心啊。”
白梨得绘声绘色,活灵活现。
就像邱母已经瘫痪在床了。
前世要不是她每伺候这老太婆洗澡,换衣,擦身,这老婆子早就烂得一身蛆了!
邱母见她诅咒自己,更是气得头发晕,一把推开林大婶,又要扑打过去:
“贱人,在我家还容得你放肆?我不打烂你的嘴……”
邱国梁进来了,一把拉住老娘:“行了,妈,等会儿高血压又发了。”
又对林大婶:“婶子,麻烦送我妈进屋。”
等林大婶拉着邱母走了,白梨调头走出厨房。
邱国梁追出去,挡住去路:
“别急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