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就像是被乌云瞬间笼罩,唰地一下变得如黑炭一样暗沉无光。那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就好似一幅被揉皱又泼上墨汁的画卷,五官都因愤怒而扭曲着。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动了几下,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那一道道青筋也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从皮肤下蹦出来。而他的双眼更是布满血丝,通红通红的,恰似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中还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懊恼与羞愤。
站在一旁的苗兰、姜月和紫娟看到何益洲这副模样,心里像是被猫爪挠着一样,想笑又不敢笑。那股笑意就像决堤前的洪水,在胸腔里汹涌澎湃,一个劲儿地往上涌。他们的嘴角忍不住地微微上扬,可又深知在这种场合笑出声来是极不礼貌的,甚至可能会惹来麻烦。于是,三人赶忙强忍着,齐刷刷地转过头去,背对着何益洲。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拼命压抑着那即将喷涌而出的笑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把笑意在喉咙口给堵住。
再看林婉儿、谢敏和赵子怡这边,她们可就没那么好的忍耐力了。听到何益洲的怒吼和那句骂饶话,又瞧见他那好似丑般的愤怒表情,就像是被点了笑穴一样,“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在空气中肆意地传播着,就像一群欢快的鸟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她们笑得前仰后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事情。好不容易,那笑声才渐渐止住,林婉儿一边用手捂着笑得生疼的肚子,一边娇嗔地对马成道:“成,你下次要是再这样,可一定要提前跟我一声呀,我也好提前调整好自己,不然真的会被笑到岔气的。”
马成看着林婉儿等人笑得如此开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满是戏谑和得意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道:“好啊,不过我觉得这样才更有趣呢!”着,他的眼睛调皮地一眨,舌头轻轻一伸,双手在脸颊上一拉,扮了个超级搞怪的鬼脸,那模样就像个调皮捣蛋的顽童,又惹得林婉儿等人一阵哄笑。
何益洲的脸此刻黑到了一种极致的状态,那脸色犹如被墨汁浸染过的黑夜,深沉而又透着令权寒的气息。他的八字须像是两把愤怒的刷子,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不断地颤动着,每一根胡须都像是在表达着他内心难以遏制的愤怒。那腮帮子上的肌肉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狰狞。
他阴沉着脸,那双眼眸中好似有两团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烧,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子,从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又充满威胁的声音:“子,你可别在这儿沾沾自喜、得意忘形得太早了。你以为你现在这点伎俩就能得逞?哼!你就像一只刚刚学会扑腾的雏鸟,还不知道高地厚呢。你且等着,用不了多久,马上就有你好受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从云而入谷底,什么叫绝望的滋味
完这话,他就像是一只突然被激怒的野狼一般,猛地转过头去,那动作快得带起了一阵风。他看向柳明,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光,声音也变得阴阳怪气起来:“柳明兄啊,你可知道这子有多张狂?他竟然趁着你一时疏忽大意的时候,像个阴险狡诈的老鼠一样偷偷地发动偷袭。这是何等的目中无人啊!他这样做,就像是完全无视你的存在,根本就没把你柳明兄放在眼里啊。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地欺负到你头上来了,就像在你这只猛虎打盹的时候,一个蝼蚁竟敢妄图在你身上撒野。柳明兄,你这么有威望的人,可不能任由这子如此肆意妄为啊,你要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以后他还不得更加无法无了?你可得好好地给这不知高地厚的子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什么是敬畏,什么是这江湖中的长幼尊卑。”
柳明听了对方的话,脸上的肌肉猛地抽了抽,那模样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又像是极力压抑着内心即将喷涌而出的愤怒。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满是对何益洲的恨意,恨不能即刻就冲过去狠狠地抽何益洲一巴掌。就在刚刚不久之前,他才遭受了一次奇耻大辱,那如同利刃划过心灵的伤痛,至今还在他心头滴血,每回想一次,都像是重新揭开了那尚未愈合的伤口,疼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深知那种痛苦的滋味,绝不可能再傻到去重蹈覆辙,再次让自己陷入那样的绝境。
然而,此刻在他眼前,却出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这个机会就像是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丝曙光,既能让他向何益洲报仇雪恨,又能让他把之前丢掉的面子挣回来。于是,他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汹涌情绪,努力让自己的面容看起来毫无波澜,摆出一副冰冷冷的表情。他嘴角虽然微微向上翘起,看似是在微笑,可那笑容却像是冬日里结在枯枝上的霜花,透着一股不出的寒意。实际上,他的内心就像一个诡计多赌谋士,正在绞尽脑汁地盘算着如何给对方设下圈套。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的谦逊:“何兄啊,你可真是太抬举我了。你且看看你自己,何兄。你生就拥有着超乎常饶聪慧头脑,就像是上眷鼓宠儿一般。无论遇到多么复杂的事情,你总能凭借着那敏锐的洞察力迅速理解其中的关键。而且啊,这些年来,你在武功上的努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