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刻苦修炼,不畏严寒酷暑,不惧艰难险阻。在这种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你如今的武功造诣在我们这群缺中,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啊。就拿眼前这个子来吧,以何兄你这样的能力,那绝对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拿下的。而我呢,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还是清楚的,我哪有什么资格和何兄你争抢这个功劳啊,我可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份实力啊。”
何益洲听了柳明的话,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两道眉毛像是两条不安分的虫子,在眉心处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心中满是疑惑,暗自思忖着:这柳明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谦虚了呢?这可不像他平日里的作风啊。在何益洲的记忆里,柳明向来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谦逊礼让了?难道是自己记错了?他在脑海里快速地搜索着过往与柳明相处的点点滴滴,试图从记忆的缝隙中找到一些关于柳明转变的蛛丝马迹,可是想来想去,却毫无头绪。
不过,何益洲也不是那种喜欢纠结于细枝末节的人,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地去深究。毕竟,在他心里,自己的面子才是至关重要的东西。他一直都享受着被别人追捧的感觉,就像一个站在舞台中央的主角,习惯了聚光灯下的荣耀与赞美。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被他人众星拱月般地围绕着,心里才会畅快,才会觉得满足。所以,不管柳明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出这番话,他都不会让这个到手的表现机会溜走,更不会让自己陷入可能丢面子的境地。此刻的他,满心只想着如何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威风,如何将眼前的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从而进一步巩固自己在众人心中的高大形象。
何益洲缓缓抬起右手,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他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蛇,轻巧地穿过自己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看似随意地轻轻抚摸了一下,动作中带着一种漫不经心,却又仿佛在展示着自己的潇洒与从容。随后,他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那哼声短促而冰冷,像是从千年冰窟中吹出的一股凛冽寒风,透着无尽的不屑与轻蔑。他昂着头,眼神中满是傲慢,大声道:“居然这样,哼!那我就去会会这不知死活的子。我倒要瞧瞧,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有多大的能耐,竟然敢在我何益洲的眼皮子底下伤人,简直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柳明听了这话,心里就像有一只手在轻轻地挠着,那种舒服的感觉难以言表。仿佛有一阵轻柔的春风,吹进了他那因为之前受辱而满是阴霾的心间,让他心中的郁闷之气一下子消散了不少。然而,他可不敢让这份愉悦表现在脸上,他深知自己必须隐藏好内心真实的想法。要是何益洲察觉到了一丝异样,那他精心谋划的一切可就都泡汤了。于是,他强行挤出一个嘿嘿的傻笑,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傻气,又似乎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他赶忙开口道:“何兄啊,您可真是侠义心肠啊。您看我刚刚被那子欺负得好惨,这口气就像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难受得很呢。等一会儿啊,还得麻烦何兄您多费费心,狠狠地揍那子几下,帮我把这口恶气出一出。您的大恩大德,我柳明一定会铭记在心的。”柳明这话看似是在恳请何益洲为自己报仇出气,可实际上,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却是希望看到何益洲在这件事情上出丑。他就像一个暗中窥视的猎人,等待着猎物掉进自己设下的陷阱,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回之前失去的面子,让自己内心的平重新恢复平衡!
何益洲闻言,只是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随意又带着几分不耐烦,仿佛在这点事他早已了然于胸。随后,他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缓缓地向马成走来。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脚下的土地都要为之震颤。
终于,何益洲走到了距离马成仅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微微抬起下巴,目光中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慢,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马成。只见马成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神色淡然,就像一棵静静伫立在风中的松柏,不为外界所动。
何益洲看了看马成,嘴角微微下撇,冷冷地开口道:“子,你到底是何许人也?你瞧瞧你,年纪轻轻的,毛都还没长齐呢,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这个地方招惹我们。你怕是还不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吧?这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儿。还有,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何益洲的名号在这一带可是响当当的,你今招惹了我,就如同捅了马蜂窝,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然而,面对何益洲的这一番话,马成却面无表情,就像看着一个跳梁丑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何益洲,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既没有畏惧,也没有挑衅,仿佛何益洲所的一切在他眼里都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何益洲见马成居然如此明目张胆地无视自己,那眼神就像掠过一片毫无价值的虚空,根本不把自己当回事,他心里顿时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翻涌,但最强烈的便是一阵难以抑制的不平衡福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却又找不到回击的机会,这种感觉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只见他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一阵抽动,像是有无数条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