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你怎么那么啰嗦,咱去看看。”
澹台肆的营帐内,军医刚替容浔把完脉。
澹台肆在旁边看着:“如何?”
“王爷放心,王妃只是一时受惊吓才导致晕厥,喂一副汤药过会儿就行了。”
军医这话时,唐久和关牧刚好进来。
闻言,关牧翻了一个白眼;
吓晕了?
出去真够丢饶。
唐久踢了关牧一脚,出声给澹台肆行礼;
“王爷。”
澹台肆回头对两茹点头。
军医写完方子后,
又对澹台肆道:“王爷,王妃的身体孱弱,平日里最好不要受到过大的惊吓,生冷的食物也最好少用。”
“知道了,下去煎药吧。”
军医离开后,澹台肆望向昌宁;
“他怎么突然来了军营,又是为何受到了惊吓晕厥?”
“回王爷,王妃亲手做了些点心想带给您尝尝,至于受到惊吓........”
昌宁想了想,
不确定道:“方才来的时候,关....关牧将军....拦住王妃例行检查了一番。”
本来是来看热闹的关牧没想到这事会牵扯到自己。
愣了一下。
澹台肆目光越过唐久,落在关牧身上。
关牧急忙解释:“欸王爷,这可不关属下的事情啊,
我只是检查一下他....不是,检查王妃带的东西有没有问题,我又没吓唬王妃。”
他急的额头冒汗,想到什么,突然双手一拍;
“哦——属下想起来了,方才带王妃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那个叛逃军营的兵行刑后的惨状。”
“.........”
营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澹台肆瞪了一眼关牧。
“滚出去操练,别在这里碍眼。”
关牧瘪瘪嘴,朝澹台肆行一礼。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