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不——!”
唐久盯着前面的道路。
刻意将容浔搬出来:“王爷想过没有,若您出了什么意外,王妃该如何,属下又该如何向王妃交代,所以,请王爷恕罪,属下是一定要跟着您的,等拿到了解药,属下自会去领罚。”
“.......”
黑暗中。
澹台肆一声轻笑传进唐久的耳朵里:“本王现在可是最惜命的,你要跟着可以,待会儿可千万将自己护好了。”
闻言。
唐久唇角慢慢勾起。
他夹了夹马肚子。
将速度加快。
“是王爷——!”
两人一路疾驰。
顺着探子留下来的线索找到了西江和东莱驻扎的地方。
望着前面的火光。
澹台肆和唐久潜伏在两人高的芦苇荡里。
“王爷,这四面八方都是守卫,该如何进去?”
最主要的是。
他们也不知道裴玄的营帐在哪里。
澹台肆观察一圈。
带着唐久往他们放粮草的地方去。
此处虽防守严密,但人多眼杂。
混进去也较为容易。
两人在暗处将两个西江国士兵悄无声息的解决。
换上他们的甲胄混了进去。
西江和东莱的许多士兵认得澹台肆。
避免打草惊蛇。
两人在暗处潜行了好一会儿。
听到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咒骂声。
才找到裴玄的营帐。
唐久轻轻将匕首从鞘中抽出。
看着澹台肆。
澹台肆按住他的手。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后半夜再行动。”
唐久悄悄伸出脑袋看了看外面巡逻的军队。
收起手上的匕首。
随澹台肆隐匿在黑暗中。
此时。
安平县的一处宅院内。
微生幼瑶将手上的灵符烧干净。
看着骨盅里的灰尘。
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小王爷,成了。”
“果真!”
巴颜勒听了三两步跑过来。
“这次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吧?”
“一定不会了。”
微生幼瑶说着拿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摆在桌上。
“本以为那蛊虫清醒只是一段时间,过了这段时间又会沉睡下去,现在看来,这蛊虫是在宸王妃体内彻底醒了,任他宸王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发现宸王妃体内的蛊虫。”
“这就好!这就好!”
巴颜勒立即拿起桌上的刀。
不做犹豫,卷起袖子就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
这把刀子十分锋利。
但巴颜勒手上只是出现了一道伤痕。
并没有流血,瞧着他脸上的神色也并无痛苦之意。
不一会儿。
手上这道伤疤奇迹般的愈合了。
“哈哈哈——!”
巴颜勒放声大笑:“成了,终于成了,澹台肆,本王看你之后还如何猖狂!”
与此同时。
景国军队的营帐内。
阿钦转身放药碗间。
再回头看。
容浔的手臂上平白多了一道伤口。
殷红的血顺着他的胳膊流了下来。
阿钦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惊恐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